祝宵掐灭烟,低声:“班顾很奇怪。”
“比如?”
“比如他对原伽和原司之间的一生一死,不怎么在意。对一些小事却兴致勃勃。”祝宵说。
陆城眼眸中闪过一点迷乱的思绪,然后说:“你也说了,原伽自己愿意。”就像班顾自己,当初应该也是自己愿意的。
“怎么样?有什么线索没有?”祝宵问。
陆城使了个眼色 ,祝宵默契地转移阵地。
班顾翻了翻白眼,当着他的面就打小九九,光明正大地瞒着他,用指头戳了一下小白的骨头,有些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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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又是一个晴天,阳光灼烈,能驱散一切魑魅魍魉。
“你那边呢,齐述除了化业池还有说什么?”陆城反问。
“他装腔作势的,充其量也是个炮灰。”祝宵使劲挠挠头,“不过,他们确实也在找颛顼墓。”
“果然逃不脱颛顼墓。”陆城说,“他们找颛顼墓做什么?”
祝宵摊了摊手:“齐述也是听从吩咐,就是那个所谓的‘仙骨’,也不知道是啥玩意。九幽秽土,啥都有,能落到化业池里,也‘仙’不了哪去了,就算是仙要么犯了什么事,要么染上了什么恶。”
“三皇五帝中,帝、转世、非人。你能想到什么?”陆城问。
祝宵站直身,神色难得有点凝重:“颛顼?鱼妇?”
陆城点了一下头:“传说鲧为治水,偷了帝之息壤,尧为此治鲧死罪。息壤在神话里是可以再生的土,先不论有没有息壤这种神物,假设有,尧身为一个统治者舍不得拿出息壤治水,还杀了鲧。那这个故事里,尧是一个暴君,鲧是一个真正的英雄。
这个说法说不懂,先放一边,不去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