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开!”江景昀深吸一口气,打开谢谙的手。
“二哥哥。”谢谙翻身把江景昀压在身上,坐在他身上,禁锢住他的双腕置于头顶,心里默念着此前江景昀带着念的佛经,颤抖地触摸着白嫩的皮肤。
“真的都不疼吗?”谢谙再次问道,“你刚刚从床上摔下来。”
江景昀总算明白了谢谙的意思,他只是为了检查自己有没有受伤。那这样一来,他刚刚的那些所作所为在谢谙眼里就成了……
江景昀不敢多想,不知是羞的还是怒的,脸上颜色愈发红艳,恨不得当即撞死在床头,可偏偏谢谙还不肯放过他,一个劲瞎摸,啰里啰嗦问个不停。
是有处地方痛,痛得都要爆炸了!可那处痛不需要用药啊!
江景昀自觉有生以来三十多年的脸在这会儿全丢干净了。
他冲着身上那个还在乱摸的傻子吼道:“都说了我他妈没磕到!我唔!”
尚未说出口的话被堵在一个深吻中。
谢谙即便再傻也反应过来是自己想多了,可这衣服也脱了,亲也亲了,摸也摸了,一直压制的火在心里的担忧消散之后彻底烧了上来,烧得人发烫,情.欲燎原。
“二哥哥,我好像磕到了。”谢谙不停地在江景昀脸上亲着,用湿漉漉的眸子看着他,可怜兮兮道。
江景昀不搭理他。
谢谙牵起他的手往自己身下带去,哑声问道:“你看是不是磕到了。这处都肿了,还这么……烫。”
“二哥哥,是不是很严重啊?是不是要消炎啊?”
“二哥哥,你可以帮我消消炎吗?”
轰──
江景昀仅存的理智被手心里那血脉偾张的东西给扰得一干二净,只能任由着谢谙抓着来回折腾。
江景昀只觉得自己踩在松软的云端,耳边尽是谢谙那低沉压制的声音,没过多久,自己身子也跟着轻轻抖动起来,没过多久,好似有什么东西正兴冲冲地从他体内跑了出来。
他再也看不清眼前的景物,好似从云端坠落着,身子不住下沉,唇边不时溢出几声喟叹。
又过了好一阵子,江景昀只觉身上陡然一轻,他掀了掀眼皮,看着那个仅披了件外衫,里面无所顾忌,浑然一副掩耳盗铃阵势的谢谙,趿拉着鞋子走到香炉边,掀开炉盖,不知往里面丢了什么东西。
江景昀看了看谢谙某处高昂的兴致,又看了看香炉内升起的袅袅白烟,恰好谢谙又往里面丢了几块东西。
江景昀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绷着脸问道:“你嫌我不够浪?”
谢谙被他这一声吓得手一抖,又往里丢了几块安神香。
“还真是。”江景昀见状,凤目一冷,眸里残留的爱.欲陡然褪去。
“不,不是,这是安神香,有助睡眠。”谢谙哭笑不得,忙不迭解释道,“二哥哥刚醒,身子还没完全恢复,不可劳累。”
“你觉得这个关头,我能睡得着?”江景昀面无表情道。
“应该是能。”谢谙想了想,又丢了几块进去。
“那就是嫌我不够浪,嫌我无趣。”江景昀道,“既如此。”
“二哥哥。”谢谙立马熄灭那些安神香,翻身上床,抢在江景昀前说话,并且挺了挺胯往江景昀腿.间顶了顶,莞尔道,“我真的怕你累着,想让你睡个安稳觉。”
“不过,二哥哥如此强烈要求,那我也不好意思不答应,毕竟以后都跟着小相公过日子。”
“要是没把小相公伺候好,以后怕是连柴房都没得睡了。”
江景昀想要说话,可都被谢谙那密如雨点的吻给揉碎了。
因着二人都刚醒,谢谙没有做到最后,最后只能借助点其他东西消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