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几天练剑练得勤,陆西的反应也敏捷了不少,提起枕边的长剑对着怪物恶臭的上牙膛就是一刀,趁着怪物嘶吼的瞬间,翻身滚下床,脚跟蹬地快速起身,朝着身后的房门悄声退去。

结果后背撞到房门却发出咚一声闷响,他这才想起来晚上睡觉前,自己特意把门锁了,而钥匙还在枕头下面。

娘的,手咋就这么欠呢!

然而陆西已经没功夫追悔莫及了,怪物合上嘴后,立马腾起上身朝他扑了上来,根本不给一丝喘息的机会。

这屋子本来就小,怪物巨大的身躯在屋内横冲直撞,陆西持剑一边躲闪怪物,还得一边避开周围掉落的重物,不消片刻就出了一身热汗。

这只人脸蜈蚣看起来应该是那只母虫,身体比公虫略小一圈,蜈蚣身上的手脚也没有足刺,不过身躯却比公虫更加灵活。

陆西跑到床边,一把扯下上面的帷帐,飞上房梁后看准时机将帷帐打开罩在母虫的头上。

这下视线被遮盖住,母虫失去了判断力,陆西从房梁跃下的瞬间,将长剑对准母虫的天灵盖,使尽全力刺了进去。本以为这一下就算母虫不死,肯定也是重伤。

可没想到,他刚把剑的尖端插/进去两寸,随着母虫一个剧烈的摇头,剑身嘎嘣一声,直接从中间折成两截,骑在天灵盖上的陆西也连带着残剑被甩出去一丈远。

这下可真是黔驴技穷了,看着母虫急不可待的朝他张开了大口,陆西握紧手里的断剑,报复的想着,就算吃了我也得让你扎一嘴血!

臭气迎面扑来,一股冷风忽然从四周席卷而来,吹得陆西散乱的头发都飞腾起来。

“我才刚离开一会你就变得这么狼狈。这么没用,还敢喜欢我。”

陆西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到持剑而立的畅晚,他单手用剑担住了怪物的下颚,看起来没费吹灰之力,可那母虫就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束缚着,痛苦的全身都开始发颤。

畅晚看着它笑了笑,“想活吗?”

母虫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在有限的空间内赶忙点了点,畅晚轻轻晃了晃手中的剑,在它下巴上搔了搔,像是安抚,母虫也随着他的动作神色渐渐宁静下来。只是那抹笑容转瞬即逝,他手里的利剑卷起一道红光,一刀划开了母虫的下颚,开膛破肚,直逼心脏。

被压在下面的陆西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黑血。

刺眼的血光中,他看到畅晚抓住了母虫的心脏,连带着血肉一把揪出,他走到已经瘫软在地的母虫眼前晃了晃,轻柔的声音就像是哄小孩:“真可惜,要是当初你肯乖乖听话也不会这样,现在后悔吗沧姬?”

畅晚将那颗腥红的心脏在它面前一点点掰碎,一地的碎肉中爬出一条拇指长的百足虫。

畅晚一脚踏在百足虫上,浅浅一笑:“不过后悔也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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