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品欢愉时的低吟声也很美味。
他没受过这种刑罚,身体被强行撑开,内腔被灼热的性器贯穿搅动着,当他适应了交合的疼痛之后,感受到的是更加难以承受的灭顶快感。
他不知道这种行径意味着什么,但是自身最原始的欲望需求和内心无处宣泄的情绪,都在告诉他这样的交付越界了。
比起刑罚,更像甜蜜的奖励。
痛苦的,快乐的,正向的,负面的,分离那一刻,他竟是不舍的。
“为什么哭?”邪神品尝着他眼泪,“我感受到了你的恐惧,你在怕什么?”
邪神询问起他的需求,“饥饿?”
他无言。
邪神耐心告罄,享用过自己的祭品过后,化作黑雾消失在了原地。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恐惧什么。
直到过后邪神再度现形,将他拥抱,他才想明白。
他原来在害怕没有利用价值后被抛弃。
他的需求是想向邪神讨要一个拥抱。
邪神大抵并不讨厌事后他情不自禁缠上去的拥抱和接吻的。至少在他主动贴上去之后,邪神会推迟消失的时间,甚至会在激情过后与他继续温存。
邪神现身的次数变多了,因为他对痛楚无感,不会再刻意弄伤他,转为愈发令彼此沉迷的性事。
“你又在流泪。”邪神凝望着他,试图看穿他的心迹,“你在难过什么?”
意念是不会说谎的,他以精神交流回复道:“我不想你离开。”
邪神满意他的回答,并给了他拥抱。
他听说过外界的多彩,但他对外界丝毫不向往。
可他毕竟是术士的傀儡。因为立场关系,心有毒蛊,他对邪神说了谎。
“我想去外边看看。”
不带恶意的谎言骗过了并不防备他的妖魔。
“对我无需用请求的语气。”邪神对他亦是纵容。
傍夜时的天色对常年不见光的他来说依然是刺眼的,作恶的邪神盗来不知谁家待嫁新娘的红盖头,遮在了他的头上。
新娘子的脚不能落地。邪神不知从哪听来这一习俗,将他打横抱起。
他们从荒野瞬移到山林里,头帕翻飞起一角,他闻到了馥郁的香气。
“那是花。”
邪神感受到他的动心,牵着他的手去触碰地上的花草。
好漂亮,他轻抚着柔软的花瓣,透过盖头的间隙看向的却是近前的人,“花很好。”
他形容不上来心中的幸福感,于是将邪神的手也挨向了那株植物。
舒展着花枝的植物被戾气侵蚀瞬间褪去颜色,枯萎成了焦黑的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