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八遂便被那早点甜哭了,方知生了气的人是多么的难哄。
原本他以为这一顿爆炒之后,应当便算是赔不是了。谁知道接下去的一天,媳妇反常地怄气了,徐八遂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南柯阁里睡得昏天暗地,回房里时才发现朝夕阁的门封着,里头的漂亮媳妇死活不让他进门。
甚而之到入夜,周白渊他还在面壁。
到及天亮,这从前离了他半天便要仓皇无措的黏人小黑花居然自锁了一天一夜!
徐八遂越想越不妙,无从入手之下,赶紧病急乱投医地去找前头的反面案例,挖出了坛试手的桃花酒撬瞎子哥的话头……莫得办法,估计是如今天灾减少,日子一太平,人祸便悄悄酝酿出来了。
只是还没能借鉴出个好的答案,周白渊估计自个呆不住,开门出来了。
“还气吗?”徐八遂顺顺他胸膛,贴着他肩窝,攥着他衣襟,发动了磨磨蹭蹭示好大法。
周白渊被拽得低下头,故作冷漠地看着他:“那魔尊知道我在气什么吗?”
“气我得陇望蜀,朝三暮四?”徐八遂赶紧并指竖起,不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怪我怪我,都怪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的,脑子一热就语无伦次了……媳妇你就当我打了个喷嚏,我是绝没有吃回头草的意思的!不管过去几何,我此时与将来的伴侣只有你,你是我的爱妻,我们在执手台立过誓的——”
周白渊脸色稍解,横抱着他转身回朝夕阁,徐八遂见他似乎是消了气,便松了口气闭嘴了。
然后周白渊低头看他:“停下来做什么?”
“哦哦哦!”徐八遂咧开了酒窝,一字一句地继续表明情意来。
周大猫听得舒心,炸着的毛全部柔顺了回去。
待回了朝夕阁,徐八遂往榻上一躺,目光往床头柜一瞟,那沙漏已经不知去哪了。
周白渊附身,嗓音压着笑意,竭力装出不悦:“怎么?”
徐猫猫垂下了耳朵,挠了挠侧脸,踟蹰了片刻后,还是“英勇就义”了:“没事!来吧!”
周白渊目的达到,弯腰揣住了猫猫,笑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蔓延。
“这可是你说的。”
后来,魔尊也没有提过把沙漏规则安回去。
于是,周白渊还是该干嘛就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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