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不奇怪,若是换了别家的王爷,遇到自家的儿子疑似与别的男子有什么纠缠不清,恐怕早就气得抽出宝剑来满院子追着要把逆子砍了,免得传出去辱了门风。
袁牧听完父亲的话,嘴角不受控地微微上扬,但基本上还是淡定的,点点头:“我对慕流云是真心实意,珍而重之,并没有轻浮狎玩的心思,绝不会做出父亲担心的那些事情。
虽然母亲仙逝多年,但幼年时候父亲与母亲伉俪情深,依旧让我记忆犹新。
纵使有弱水三千,我只愿得此一人,相守不相离。”
老王爷听到儿子提起亡妻,不免有些伤感,再看看袁牧那郑重的神情,忍不住叹了口气。
“你是我的儿子,为父自然也知道你不是那种任性胡来的混账,那慕流云方才看谈吐也是个正经人家出来的本分人,并且还有些本事在身上。
你二人若心意相通,彼此都真的认准了这条路,在我看来,那倒也没有什么不可的。
只是这条路必然不好走,你们二人年纪都不大,正是心气儿高的时候,你又不似我这般闲云野鹤一样随性度日,不在意他人如何评说,以后日子久了,难免会瞒不了那么严实……
若是外面起了什么风言风语,你可要想清楚,自己是不是能够扛得住,若是能够扛得住,有这样的决心,那便还好说,否则以后余生怕是都要痛苦为难了!”
“父亲所言极是,孩儿谨记于心。”袁牧点点头,眼睛一瞥,刚好瞧见慕流云取了东西去而复返,便对老王爷说,“今日孩儿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与父亲商量,此事不宜在这里商议,不如请父亲与我们移步到书房去吧!”
袁怀微微一愣,他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样的性格,能够这么说,一定是因为事情不同寻常,于是二话不说就点头站起身来,正好慕流云也来到了近前。
他忍不住又把慕流云打量了一番,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好歹这姓慕的小子生得白白净净,容貌秀气,看着还挺顺眼的,言谈举止看起来也是家教比较好的本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