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从修为上来看,云妈这个筑基期中阶的修士,在如今昀华派中一众老师里面也算是中间修为,就算真的辞职来投靠昀华派,闫老师他们冲着这份修为,目前也得给一个和他们同层次的辈分,而不能真的将这种从灵气复苏之初就成为修士的人,当成那些零基础进大学、来外门听课的学生。
当然,加入昀华派什么的不过是云母随口一说,毕竟她跟云爸班两人目前在擎天大队做的好好的,虽然平时忙了点,但却比较符合这两口子的性格。在那里一面工作一面修炼、一面还能满世界四处奔波,让云母觉得比给她一段时间每天静静打坐、死读书要悠闲且又自在的多,当然不可能真的跑去辞职只为享受生活。
两边的父母一直待到吃过午饭方才各自离去,儿子家虽然待得很舒心、很惬意,但毕竟他们在帝都也有自己的家,虽然不如这里风景秀美,甚至房间中的摆设、精致程度也全都不如,但怎么说自己的窝还是居住使用起来最舒坦的地方。
何况云岭他们的住所还是属于昀华派之内,人家这是修行门派,他们两边父母偶尔来探个亲也就罢了,长时间老赖在这里算什么?
等双方父母离开之后,云岭两人在傍晚时分的时候便带着三鹅一同来到了闫老师所在的主峰,随着两边父母的离开那两只小企鹅也全都跟他们一起回家去了,虽然哈哈与橘橘也能陪着三鹅玩儿,然而……想到闫老师那虽然看似默不作声,实则十分舍不得小企鹅的模样,两人感觉还是趁早主动把小家伙送过去比较好,免得事后闫老师心中不爽,指不定会用什么刁钻的法子、暗中给两人使个绊子呢。
送小企鹅过来是一方面,来主峰融化那巨大的病毒是另一方面,等云岭带着吐火吐到没了力气、窝在云岭怀中打瞌睡的哈哈,与卫镜承一起从房间走出来后,就见闫老师正带着走路一晃一晃的三鹅站在走廊中。
“闫老师,出什么事了吗?”两人见到闫老师都是一愣,因为除了刚开始融化巨大冰块时,闫老师每次都会坐在一旁观察情况,但时间久了、且闫老师本身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再加上他的神识强大,即便是在不远处的书房中办公,也能随时观测到之前房间中的情况之后,便基本上很少会再过来。
闫老师微微摇头,转身带着两个人向回廊外侧走去,三鹅也摇晃着圆滚滚的身子一晃一晃跟在闫老师身旁颠颠的走着,过了一会儿闫老师才开口道:“你二人今日给那冰融化时,可有何与平时不同的感觉?”
两人连忙绞尽脑汁仔细回忆,可想了半天也完全没想出刚才的融化过程中有什么和平时不一样的地方,只能乖乖摇头表示:“没感觉到什么。”
闫老师继续沉默不语向前走着,卫镜承思索了一下问道:“您有感觉到什么吗?”
闫老师的脚步微微顿了一下,旋即继续向外走去:“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这两日越有点小事,既然它没骚扰过你们便可。”
两人一脸懵逼,因为似乎除了闫老师之外,他们谁——包括灵宠都完全没和那冰坨子有过任何形式上的接触——无论是直接的还是精神上的、又或者是传音入密的。闫老师现在这么问,他两人完全搞不懂啊!
然而这时任两人怎么打听,闫老师只要不开口,他们两人就完全闹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得乖乖告别之后从后山侧飞回自己的湖心岛去。
至于闫老师为什么不和云岭两人说明?这让他怎么说?告诉自家两个学生,说这坨冰跟他抱怨空虚寂寞冷、大过年的晚上没人陪,独自一坨清冷孤寂待着难受?
难道是因为昨天过年时他给云岭两人放假,没让两个学生过来给它化冰自己,后来连闫老师自己也直接去了湖心岛,主峰这没人,才让这坨思维方式无比奇葩的大冰坨子感觉到孤单了?
春节过后,云岭二人依旧保持每天去给巨大冰坨融化一次的频率,等到帝都周边的积雪开始融化的时候,五人组小队再次整装待发,开始了他们的刷任务之旅。
另一方面昀华派中经过闫老师和他的几个师兄弟研究商讨过后,原本准备今年开春之后便开始对外招收外门弟子的进度暂缓,挪到了今年暑假期间七八月份那个时候再说,并且对外正式将这一消息公布了出来。
一来是因为如果真有人身处外地但却想要拜入昀华派外门的话,以如今各地之间的交通状况来看,想要从比较远的城市辗转来到帝都,怎么着也需要花费几个月的时间。
此外另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和国内各所学校到开学结束学业时间相关了,华夏国内的学校一般都是九月份开学,次年六月份左右完成一个学期的学业。那些结束学业的大学生当然并不会是在六月份才能拿到毕业证,大多都会提前一段时间,昀华派将正式开课时间定在八月份前后的话,既能让他们顺利完成学业,也能给这些学生留出赶往帝都的时间。
单从修为上来看,云妈这个筑基期中阶的修士,在如今昀华派中一众老师里面也算是中间修为,就算真的辞职来投靠昀华派,闫老师他们冲着这份修为,目前也得给一个和他们同层次的辈分,而不能真的将这种从灵气复苏之初就成为修士的人,当成那些零基础进大学、来外门听课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