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骆清清思索了片刻,不确定道:“小师弟,我总觉得你在怂恿我,这面子,可不好挣。”
不,这是忽悠。
晓乐内心呵呵笑,他其实明白沈逸之的意思,有骆清清三天两头找人挑战在前,闹得整个宗门鸡飞狗跳,不就吸引了眼光吗?至于他们私下做什么,就少有人关注了。
妄墟崖自暴自弃,会让人不由放下戒心,凌剑宗不禁止弟子之间的切磋,骆清清意气用事为师兄鸣不平,却又只挑战同一级别的金丹弟子,只要不是死斗,上面就会多一份宽容。
想到这里,晓乐的笑容越发真诚,拍着骆清清肩膀继续道:“我不是在怂恿你,三师兄,你拿的可是无痕,小仙品的剑,放眼整个凌剑宗,能比得上你的有几个?连仙羽峰大师姐都没那资格,论资质,同样的金丹你应该更加出色才对。”
这就是骆清清骄傲的地方,一直吹嘘不断,被晓乐这么一说,他下意识地点起头来:“那是自然,也就是我平时疏于修炼,不然怎么可能只有金丹初期,早将他们踩在脚下了!”
见骆清清得意起来,晓乐顿时眉尾一挑,笑道:“既然如此,三师兄,你就更接下这份名单了。自古成长最快的方式,便是在不断战斗中磨炼而出,眼看着咱们妄墟崖山穷水尽,二师兄这才如此安排。”
骆清清面容一滞:“是,是吗?”
晓乐重重地点头:“自然。”
骆清清良久未语,转过头看着沈逸之。
“二师兄,你说是不是?”晓乐笑眯眯地问道。
沈逸之深深地望了他一眼,颔首:“若父亲还在,我亦无事,自无需你立起门户,平日里性子跳脱,不肯修炼倒也无妨。而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