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水垒的一座城池在昨夜也被屠城了,死法一模一样。”
“!”
“!”
“!”
“!”
四脸震惊。
苏幽很自觉的开始摘关系:“又来,我没出梦边城啊。”
稗苓有些无奈的笑笑:“家师知道不是苏前辈,所以才命我将各位带到浩淼宫一同商议。”
苏幽眉心皱出了一条浅川,易乞在他身侧低声说:“看来背后之人按耐不住了。”
苏幽眉头皱得更深了,嘟囔道:“除开孤檠,另一个蚀阴师究竟是谁至今没有头绪,我们在明他在暗,很多地方都受了制约。”
易乞想了想道:“此人行踪隐秘,或者说他根本不需要藏,他就算大大方方地走也没人会怀疑。”
“无论是谁都不是件好事,连失几座城,上万怨灵吸食入体,只怕他的实力与我不相上下了。”
易乞抬手将他眉头的皱褶抚平:“走吧,看看情况再说。”
☆、蹭饭
浩淼宫内,又是同样的阵仗,还是同样的站位,唯一改变的就是各位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凝重。苏幽也落座与相同的位置,易乞,顾怀,姜亦幻又是很自觉的站在他的身后。苏幽坐毕,猛灌了一口机上的茉香茶,不修边幅的用袖口擦了擦嘴角的水渍,看了宫内人一圈才说道:“说吧,我和我的镖师们都到了。”
陈洗俗首先开口,还是那样的嗓音:“想来苏前辈已经知道了宸水垒也发生了一起屠城案。”
苏幽低头喝口茶:“不知道,没听说。”
站在宫内崔梦前旁很不长眼的一名弟子疑惑问道:“苏前辈,刚才稗苓师兄不是跟你说了吗?”
苏幽很是无奈的闭上了眼,头疼不已,只好硬着头皮说:“忘了。”
陈洗俗接着再问:“苏前辈认为是何人所为?”
苏幽看了一眼陈洗俗,又看了看直立的秦芜低头沉思,比上次安静的多,他问道:“子破啊,你说呢?”
秦芜虽然自知无理但还是秉着宁杀错不放过的原则对峙苏幽:“普天之下只有你。”
苏幽道:“我这几日可都是住在梦边城的。”
“那你的邪门妖法想要逃过梦边城的结界和守卫也只怕是很容易吧。”
“说的也有些道理,你可以不信我,但也不能不信乐引弟子吧。”苏幽笑眯眯的看着他。
秦芜还是不放过他:“那有什么稀奇,总有他们看不到的时候,比如上茅厕,再比如睡觉。”
易乞眉头微蹙,唇线紧抿,眼里似乎盛着薄薄怒意,神色比往常冷了许多,他淡淡的扫了眼秦芜,又转回来流连在苏幽身上。苏幽也被秦芜的胡搅蛮缠整的没了言语:“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宁杀错不放过,再加上旧怨,你肯定咬着我不放对吧?”
秦芜缓下声来:“你......”
苏幽瘪瘪嘴:“懒得理你。”
月偏明终于开口,问的人却不是苏幽:“寒重,你的看法呢?”
易乞拱手回答:“是何人所为弟子尚不知晓,可如果真同我们猜测一般,那必然此人对我们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