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幽听着这一语双关的话染上些薄怒,衬得皮肤别样的红润,在光影迷离间有种若隐若现的诱惑。燥意又在易乞的吼间腾起,他勾上笑,眼里波澜阵阵,闪动着摄人的柔:“既然幽哥哥不想动,那我就只好抱幽哥哥去沐浴了。”
苏幽知道,他一叫幽哥哥准没好事。这个澡把苏幽洗的精疲力尽,肚子叫了一轮又一轮,随口吃了点易乞做的早饭又精神百倍的去看蛐蛐了。
这两只蛐蛐完全不同,一只全身翠绿,一只身上染了黄褐色的斑,翠绿色喜动,总是跳到有斑那只身上,而黄褐色斑点那只很安静,动他一下他才跳一下。苏幽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绿色那只能这样游刃有余,于是给绿色的那只取名“又上”,而那只带斑点的取名为“一下”,对于这两个名字,易乞不置一词,至少这俩个家伙也给这样的日子增添了趣味。
苏幽单手逗着又上,问易乞道:“最近没什么事,难道幕后之人收手 ?”
易乞也看着蛐蛐盅内:“可能前些日子做的太明显,最近想缓缓,或者在等什么时机。”
“确实明显,要不是他忽然停下来,我们说不定真能循着蛛丝马迹找到他。”
“如果目的没达到,他会有所行动的。”
苏幽凝眉:“他究竟什么目的?”
易乞摇摇头:“现在看来,我也不知。”
苏幽沉默想了想,又逗了会一下,开口问道:“那重九去找月偏明了吗?”
易乞点头:“大师兄传信跟我说过此事,秋宗主猛然失形很是蹊跷,像是被关了闸门一般。师尊现在以术诀暂且压制,但要完全成形也并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