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陈洗俗瞥了眼身后弟子,礼貌笑道,“辛坚便去吧。”
身后人恭敬答道:“是。”
☆、铃舍
宫内浩浩汤汤的一群人只剩下几个,秦芜还留在宫内,本来希冀崔梦前将他留下,可崔梦前却毫不留情面:“秦子破,你也该离开了。”
秦芜还不死心:“我可以帮你......”
崔梦前冷冷的道:“不需要,你我本无关系,从前不会有,如今也不会有,至于今后,更不会有。”
秦芜看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过去:“话别说得这么绝,以后的事谁都不好说。”
崔梦前也不看他,连和他说话都颇费心神,最后只吐出两个字击打在凉意刺骨的冰玉地板上:“不送。”
秦芜拂袖而去,带着微微的怒意,一般女人的心早就该被他的软磨硬泡穷追不舍给融化了,奈何崔梦前的心好比万年冰窟的莲花,千里深海里的青荇,坚韧十分,冰厉万分,就算用尽浑身解数都是无果,可他又实在放不下,旦凭一眼误终身,已经在他心里种了根,发了芽,吐了蕊,堪堪在心里生了魔,此生非她不得,非她不活。
苏幽对崔梦前行了一揖,笑道:“崔仙女,又来叨扰了。”
崔梦前淡淡的看了眼他,又看了眼站在他身后如松耸立的易乞,隐着一丝很浅淡的笑意:“看来法宗流楹得偿所愿了,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