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幽咬牙切齿:“哥哥,你既然知道就不能不来找我吗?”
易乞含着笑,可这笑让苏幽分明觉得是种羊入虎口的味道,易乞点了点木桌:“你说呢?”
“别让我说,总让我说干嘛?我看起来像是人生导师吗?”苏幽是发现了,所有人都会让他说一嘴,每次还问得苏幽哑口无言,怎么,我说什么有什么改变吗?得到我的赞同可以称霸宗门吗?搞笑!
倏忽之间寝屋内的烛火熄灭,月光穿透枫叶留下的缝隙,在瀑布激起的氤氲中爬上窗扉,星星点点洒落清冷的银辉。苏幽被易乞一个翻身之间带到床上,手上的扳指碰着床沿发出细碎声响。窗外雀鸟轻啼,将这份小小的躁动隐匿在夜色苍茫间。
苏幽一个寸劲翻上易乞的身,压在他的胸膛,发丝落在易乞的身侧,耳鬓间有些发痒。易乞攀上苏幽的腰,用惯用的伎俩摸上苏幽的腰,可苏幽这次毫无反应,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更别说被易乞反败为胜了。
苏幽噙着笑,嘴角隔着月光似乎都要咧到耳垂了:“你也太小看我了,这么多次早就习惯了。”
易乞也笑笑:“是吗?”
苏幽慢慢低头贴近易乞:“好弟弟,今天让哥哥好好疼你。”
易乞勾着嘴角:“好。”
苏幽刚要咬上易乞,只看见眼前一道蓝色光芒闪过,在夜里不可忽视的明亮,带着微弱的暖意缠上了苏幽的手腕,将他两只手困得死死的,苏幽微微睁眼,离开易乞少许,有些恼怒:“迟昀难道是给你这样用的?”
易乞抚上苏幽的后脑勺:“这样用也挺好的。”立刻施力,苏幽的唇就贴上易乞的唇,撬开贝齿,长驱直入。苏幽还在晃神中便被易乞卸了衣装,月色洒在每一寸慵懒又流畅的线条上,把肌肤浸染的莹莹透白,身上的痕迹还未完全消散,是种占有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