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怀喝了口冰可乐,乐呵呵地说:“放假了。”
董大山紧张地问:“什么放假?该不会真的要被退学吧?!”
司怀:“不是,停课。”
停课总比退学好一点。
董大山稍稍松了口气,苦着脸问:“哎呦,这可怎么办啊。”
“现在处分还没有下来,到时候不会更严重吧?”
“大学被退学了还能重新高考么?我查查……”
“还好还好,还能重新高考。”
见有条后路在,董大山锤了一拳司怀的胳膊:“你丫的不是说不会有事么!”
司怀懒洋洋地抬眼:“你不没事么?”
董大山怔了会儿,咬牙骂了个艹字:“那你呢?你算过自己的没?”
司怀实话实说:“没。”
“根本就不需要算,不可能出事。”
“……”
董大山沉默片刻,抹了把脸:“你特么也太乐观了!”
司怀淡淡地说:“这不是乐观,这是自信。”
董大山:“……你接下去打算做什么?”
司怀奇怪地瞥他了一眼:“放假啊。”
“……”
…………
司怀理直气壮地离开学校,回到陆家。
本想和陆修之说这个好消息,看到空荡荡的陆家,这才想起今天是工作日,陆修之要上班。
司怀便拎起小马扎,到前院和祖师爷聊天,顺便擦了擦牌位。
小青上完香,便和鸡精在院子里玩你追我赶的游戏。
“司怀,你们的鸡是怎么回事?”
门口忽然响起一道中年男声,司怀扭头,是司弘业。
而且他不是跟着费秀绣来的,只有一个人。
司怀没搭理他,扭头继续擦牌位。
司弘业走到他身后,看看鸡,看看天,站了十几分钟,连司怀的一个眼神都没等到。
司弘业清清嗓子,问道:“道观最近的生意怎么样?”
司怀敷衍地应了声:“还行吧。”
司弘业皱了皱眉:“没有其他事?”
“能有什么事。”
司怀把祖师爷的牌位放回小木屋,抬头盯着司弘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