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大山提醒:“司怀,人家都这么有钱了,还能贪你那点小钱?”

“愿意陪着你捉鬼到处跑,那肯定是爱啊!”

司怀怔了怔:“你说的有道理。”

董大山不想吃狗粮,他都脱单了为什么还要被迫看他们秀恩爱?!

“那我就先挂……”

司怀斩钉截铁地说:“他肯定是很喜欢捉鬼驱邪。”

董大山:“……”

司怀认真地想了想:“可能是很怀念以前在白龙马寺的生活吧。”

“既然对钱不感兴趣,那我得给他一个名分……”

“不说了,挂了。”

理清思路,司怀拍拍屁股站起来,毫不留情地挂断视频电话。

一辆轿车驶到赵家门口,从后座下来一个亮金金的男人。

他脖子上挂着金链子,手上戴着金表,连皮带的标志都是金的,整个人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洋溢着土豪的气质。

走到门口,他用力地清了清嗓子,“嗬”的一声,一口老痰吐在花坛里,流里流气地走进客厅。

司怀进屋的时候,这个男人坐在赵夫人身边剔牙。

见司怀回来了,赵夫人连忙介绍:“这位是道天观的司怀观主。”

“司观主,这就是我儿子赵兴。”

赵兴看了司怀两眼,见他连件道袍都没穿,撇撇嘴,对赵夫人说:“妈,我今天出门特地去请了几个道士神婆。”

“他们应该马上就到了。”

赵夫人喝茶的手一顿,惊讶地看向赵兴。

赵兴一边剔牙,一边说:“你不是觉得我不太对劲么?”

“说实话,我自己也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还是多请些道士来,让他们好好看看,指不定家里有什么脏东西……”

说着,他伸手挠了挠肚皮,完全不在乎当着司怀和陆修之的面。

赵夫人看不下去他这随随便便的样子,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地说:“你去楼上把书房桌上的文件拿来。”

“这种小事都要我去干,这大少爷当的……”

赵兴小声嘀咕,对上赵夫人的冷脸,还是站了起来。

等他离开,赵夫人朝着陆修之抱歉地笑了笑,解释道:“最近赵兴的脾气秉性也变了不少,和以前有些不一样。”

司怀收回视线,赵兴身上萦绕着淡淡的阴气,赵家客厅也有遍布着丝丝缕缕的阴气。

但是赵夫人和帮佣阿姨身上却没有。

这鬼看起来是只缠着赵兴。

“司观主,您看出什么端倪了吗?”

司怀应了一声:“他身上的确有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