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灰袍道士清晰的双眼渐渐呆滞,说不出具体地点。
卢任眉头一皱,意识到这个弟子的不对劲,掏出一张符纸,拍在他头上。
灰袍道士身体开始颤抖,过了好一会儿,额上的符纸飘落,他才缓缓回过神:“师、师父。”
卢任:“你还记得刚才的事吗?”
灰袍道士点了点头:“记得,司观主问我去哪儿上厕所了。”
他低着头,绞尽脑汁地想了会儿:“我好像去了北门那儿的厕所。”
云集园内有厕所,再者,北门和云集园,一个在北,一个在南。
卢任厉声呵斥:“你去北门做什么?”
灰袍道士一脸茫然:“我也不知道,就、就有一道声音让我过去。”
司怀好奇:“那边的厕所比较香么?”
灰袍道士:“……”
司怀上下打量了会儿灰袍道士,找出北门的监控。
果然,见到灰袍道士径直走出道观,从身上拿出两样东西,递给路边两名蓝袍道士。
那两个蓝袍道士接过东西,还颇有闲情逸致地在路边逗了会儿狗,才转身离开白云观。
司怀放大看了看,隐约可以看见其中一样东西是书。
看到监控内容后,灰袍道士大惊失色:“我、我不知道,我明明是拿了两包纸巾出去。”
“路上遇到有人问我借纸,还好心给了他们。”
“师父,我、我真的不知道。”
卢任沉着脸:“又是蓝袍。”
“或许与司观主说的邪教组织有关。”
司怀点点头,小声对陆修之说:“看样子他们的幻术还挺厉害的。”
这个灰袍道士一开始说不出什么,清醒后对自己的所所为也全然不知。
司怀想了会儿,截屏监控的图片,把照片发到自己的手机上。
天蓬印和禁术古籍被盗,归还仪式取消,变成了商讨邪教组织的事情。
目前道协没有任何关于邪教组织的头绪,非商阳本市的一些道观并不清楚这件事,方道长只好从头说起,从麻辣烫的事情说起。
一直折腾到晚上,司怀才和陆修之离开白云观。
“去老陈纸扎。”
…………
老陈纸扎
老陈这两天忙着在店里装监控、准备道天观的纸扎人等等,晚上坐下休息了,他才想起微博的事情。
登上微博,看见道天观微博内容和丑到离谱的两张配图,老陈嘴角抽搐,正琢磨再给司怀打一通电话,几个年轻人走了进来,问道:“老板,纸扎人还有么?”
平常买纸扎人的是上了年纪的人,鲜少有年轻人会来买。
老陈愣了下,连忙领他们进来:“有的有的,还有纸扎马,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