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个月吧,你平常多拜拜你们祖师爷,让祖师爷照顾照顾你。”

一两个月不长,元玉松了口气。

司怀拍拍他的肩,安慰道:“元宝,幸好你摔下楼梯,只灭了一盏肩灯。”

“要是灭了三盏,你们祖师爷就只能在照顾下面的你了。”

元玉神情转悲为喜:“司观主,您真乐观。”

了解完当时的事情经过,几人不再打扰元玉休息。

走出房间,张天敬说道:“要将此事告知道协成员,让道友们提高警惕。”

方道长应了一声。

司怀脸上笑意淡去,对他们说:“昨天晚上,我们道观的员工遇到了和元宝一样的事情。”

方道长眉心紧皱,有些想不通:“六道观已经得到了天蓬印和禁术,为什么还要频频向道协之人出手?”

为什么不跑呢?

张天敬阴沉着脸,开口道:“恐怕是在挑衅报复道教协会。”

司怀凑到方道长耳边,压低声音说::“关于申请加入道协的事情,审批可以慢慢来。”

“我不急的。”

方道长:“……”

张天敬慢慢说:“多年前,我曾带领道协成员与六合观等人斗法,他们的邪术虽然十分诡谲,但邪不胜正……”

司怀懒得听中年大叔回忆往昔峥嵘岁月,压低声音对方道长说:“我先回学校上课了。”

…………

下午的课结束,费秀绣亲自到学校接司怀。

看见她副驾驶座的大包小包,司怀问道:“你也去吗?”

“对,”费秀绣熟练地踩油门超车,“我不放心,还是跟着去看看。”

司怀又问:“那老司呢?”

费秀绣摇头:“不知道他干嘛去了,一大早就看不见人。”

陆修之直接从公司出发,三人在机场汇合。

焦昌市是南方的一个小县城,没有机场,从机场到费秀绣表弟家里,还有两个小时的车程。

一路舟车劳顿,在酒店休息了一整天,才前往表弟家。

“小姨,我来了。”

费秀绣敲门,开门的不是小姨,而是一个年轻男生,是她的表弟,林成儒。

“姐?!”

见门外站的事费秀绣,林成儒面露惊喜:“姐,你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你不是让我尽快来么。”

费秀绣领着司怀和陆修之进屋,介绍道:“这是司怀和陆修之。”

听见司怀的姓,林成儒就猜到他是姐姐的继子,笑着打了声招呼,把费秀绣拉到一旁:“姐,你把你继子带过来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