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一耳朵,好像是首都有房子。”

“的确听说司怀观主家境不错。”

“诶,张会长来了。”

…………

越天瀚抬头,只见张天敬和越永逸走进酒店。

“张会长,您怎么亲自来了?”

“顺路看看诸位道友,”张天敬笑了笑,问道,“道友们方才在聊什么?”

道长们知道越天瀚是上清观的人,笑道:“没什么没什么。”

越永逸留意到不少道士的目光都挪向一个地方。

顺着他们的视线望过去,他看到神色明显不对劲的弟弟。

越永逸在张天敬耳边低语一声,快步走到越天瀚面前,问道:“天瀚,怎么了?”

越天瀚愤愤不平地说:“哥,我刚才遇见司怀了。”

越永逸皱了皱眉:“然后呢?”

越天瀚咬紧牙关:“那、那小子牙尖嘴利,在所有道友面前羞辱我!”

越永逸清楚弟弟的性格,也大致了解一些司怀。

他盯着越天瀚看了一会儿,沉声问:“是不是你主动惹事了?”

越天瀚张了张嘴,不满地说:“是他先骂我们上清观是个不知名道观!明明就是他无知,怎么还不让人说了?”

余光瞥见张天敬望了过来,越永逸眉头皱得更紧了:“这种话在我面前说说就算了,不要在师父面前说。”

“他挺欣赏司怀的。”

想到师父逼着自己向司怀道歉,越永逸眉头皱得更紧了。

越天瀚难以置信:“那个乡巴佬有什么好欣赏的?”

“看起来就像是个小混混,师叔怎么会看上他?”

越永逸摇头:“他的修道天赋是挺高的。”

越天瀚啧了一声,满脸不屑:“再高能有你高么?”

越永逸脸色微变,不再说话。

…………

另一边,司怀跟着陆修之刚走到酒店门口,一辆商务车停在他们面前,送他们前往附近的小区。

上车后,方道长看了眼酒店大堂,忍不住对司怀说:“司观主,你刚才骂人是真的解气。”

司怀瞥了他一眼:“我哪有骂人,你别污蔑我。”

方道长:“……”

陆修之嗯了一声,也瞥了眼方道长。

方道长沉默了。

车内十分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