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永逸脸色微变,不再说话。

…………

另一边,司怀跟着陆修之刚走到酒店门口,一辆商务车停在他们面前,送他们前往附近的小区。

上车后,方道长看了眼酒店大堂,忍不住对司怀说:“司观主,你刚才骂人是真的解气。”

司怀瞥了他一眼:“我哪有骂人,你别污蔑我。”

方道长:“……”

陆修之嗯了一声,也瞥了眼方道长。

方道长沉默了。

车内十分安静。

卢任捋了捋胡子,想到当初的越永逸,缓缓说:“越家的两兄弟,我十年前在上清观见过一面,都是天资聪颖,不骄不躁的人,怎么现在都……”

卢任叹了口气。

司怀虽然不知道他在说谁,但还是安慰了一句。

“男大十八变。”

方道长:“……”

他疑惑地看向卢任:“师父,你在说谁啊?”

卢任开口:“刚才上清观的那位道长,叫越天瀚,是张会长亲传弟子越永逸的弟弟,不过没有拜张会长为师,似乎是拜了另外一位道长为师。”

方道长记得越永逸,当初在焦昌市,越永逸和司怀也发生了一些小摩擦。

现在想想,越天瀚的确和越永逸长得有点像。

方道长开口道:“他该不会是来想替哥哥出气吧?”

不过越天瀚看起来不像是认识司怀的样子……

就阴差阳错两兄弟都栽在司观主手里?

方道长看着前排的司怀,好像对上司怀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