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皱眉,嗯了一声,附和司怀的话。

司怀和陆修之的悄悄话并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众人都震惊于钱安国说出的名字,没空留意别人。

张钦洲,上清观观主,华国总道协前会长,张天敬的师兄……

道协的人或多或少都听说过张钦州名号,他曾经做过的事情。

“怎么可能是张钦洲观主!”

“你是不是看错了?”

“你怎么会见过张道长呢?”

…………

张天敬眉头紧皱,质问钱安国:“钱先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钱安国连忙说:“真的,我怎么可能会认错。”

“他和以前长得一模一样,都没有变过。”

张钦洲:“师兄不可能做这些事!”

钱安国立马说:“张道长是个好人,怎么可能不给我指路呢。”

张钦洲:“……”

“张道长以前租过我姐的房子,我不会认错的。”

钱安国抬头,眼神不由自主地瞥向司怀,他小心翼翼地说:“他、他真的是个好人,要不是他,我可能就死在山上了。”

周围虽然很吵闹,但钱安国这句话还是清晰地传进了司怀的耳朵里。

房子……

司怀扭头,上上下下打量钱安国,又盯着他脸上的疤看了会儿,想起来他到底是谁了。

收租的。

以前住在筒子楼,定期来收租的男人。

司怀挨着陆修之,压低声音说:“这人我以前见过。”

“是以前筒子楼房东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