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尘叹过气后,才开口道,“那好吧。”以后反正有的是机会亲和抱,不单如此,他们还会做更亲密的事。
清远听他长叹一声,突然就想笑,他干咳一声忍住,只冷酷地‘嗯’了一声。
月上中天,另一间房中的烛火明亮的。
暖黄的烛光照在人面容上,明灭之间脸庞有一半隐在阴影之中,幽深沉郁地像是一潭池水,无人可以窥见内里。
他垂眸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慢慢地扬了扬唇,果然……哪怕有宠爱的贵君遇见一个新鲜的也会忍不住出手。
贺楼明嗤笑一声,回想起当初属下说的话。
‘这大雍的皇竟然这般宠爱自己的贵君’
啧,什么宠不宠爱不爱的,他眼中有的也只是锦绣山河,心中惦记的也不过是燕云十六州。
贺楼明突然觉得心情大好,命人将那日说话的属下传来。
怀安被人半夜叫醒,说是王爷急召见,他连衣袍都来不及穿好,慌慌张张地跑去,却见王爷慢条斯理地饮了一口酒,“这大雍的皇不宠爱自己的贵君,”他指了指东方,“我送的人他收下了。”
怀安:……
他一直摸不准这位主的心思,就像是半夜来只为说这一句话,着实让人迷惑。
他揣摩着意思,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王爷说得没错,大雍的皇……的确不宠爱贵君。”
贺楼明敲了敲桌子,“还有呢?”
怀安低着头舔了舔唇角,试探性道,“不如我们再送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