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钰哼了一声,将手中衣服铺在床上叠好,他一点点地抚平上面的褶皱,虽然没有明说,但意思很明显:看看看看,上面有没有什么东西?!
这副傲娇的小模样看的人心痒痒的,清远从身后将人抱住,轻轻地拍了拍。
到了晚上,两人一同躺在床榻之上,霍言钰靠在清远胸膛处说着话,说着说着,他手就不安分起来,一会伸到胸膛处摸摸,一会又放在大腿上面往上游走,总之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清远握住他作乱的手,轻轻捏了捏正色道,“霍言钰,朕要给你说个事。”
霍言钰反手在他掌心轻挠,心不在焉地开口,“你说。”
清远一字一句清晰地开口,“朕中午时让太医瞧了瞧,太医说朕命门火衰肾阴亏损导致肝气郁结肾精不足,要好生调养着。”
简而言之,就两个字:不举。
霍言钰原本还心猿意马地挠着手心,等到反应过来后眼睛一下子瞪大,不敢置信地望着清远,“你说什么?”声音硬生生地扬高了八度。
清远沉痛扶额,“就是你理解的那样。”
霍言钰像是被打击到了一样,还不信邪地去试探,一番折腾下来自己出了一身的汗,清远的反应如面色一般淡然。
他双眼发怔地看着清远,嘴唇轻颤着开口,“怎么……就这样了呢?”细看时眼里都含着水光,委屈巴巴地说,“以前还好好的。”
清远清心咒念得越发迅速起来,他垂眸手摸上明黄色锦被,声音有些低沉,“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