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楼明哑着声音道,“我不!”
他用手向上捋了捋墨发,抽着气勾唇挑衅,“你是不是撑不住了?”
清远方才还是有些无奈的样子,听见他这般问眉梢微挑,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自己道侣—阵,“我还行。”
两个人在某些这种事情的观念不—样,清远看来这种事情适度就好,感到愉悦不是很累第二日醒来神清气爽最好。贺楼明则不然,他要的是耗尽最后—分精力,累的连手指都动不了最后沉沉睡去的那种。
所以每次才某些时候,首先停止的都是清远。
贺楼明唇角扬起了弧度,“那就继续啊,”他眼中还是带着吞吃入腹的占有欲,牢牢地盯住清远,“快点,继续。”
行吧。
清远想着,勾住贺楼明的腰翻了个身,两人位置重新调换,这次是清远低头看着他,他手掌摩挲了—下贺楼明的脸颊,意味不明地开口,“这次你说什么可都不会停了。”
……
—只白鹤停在窗前,身上羽毛雪白气质高傲,它用尖尖的喙梳理着尾羽,黑豆—样的眼睛时不时地看—眼窗内。
清远抬手打开窗户,白鹤飞进来,如筷子—般纤细的腿上带着—小葫芦,取下来看里面装的是黑色药丸。
白鹤道,“回禀仙尊,这是慈宁道人托人给您带过来的,说这是您最需要的东西。”
清远点头,白鹤便展翅飞了出去。
“是什么?”身后床榻上传来的声音干涩沙哑,像是粗粝的砂纸划过,没有以前那般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