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絮叨叨的,像个话痨似的。
现在两人的角色好像变了,白浮沉默下来。
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暖暖洋洋地洒到白浮身上,可他逆着光,眉间是苍白沉郁的死寂。
白浮眨了眨眼睛,“你向来是说话算话的,可别骗我啊。”他停了好大一会,蹙着眉像是在思考什么,“你好像真没骗过我什么。”
木樨缓缓地笑了,像是穿越了很多年的时光,他回归了青年时刻,带着无可奈何的神情,“不……想你。”
他此生骗白浮唯一的一句话,大抵就是那年看着他说:不想你。
一个坐在屋檐上 ,一个坐在轮椅上,中间隔着一百多次的花开和花谢,两两相望,细看起来都是遗憾。
手中的温度一寸寸地降下,像是带走了房间里的所有热源。
又是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好多人已经忘了羽星上空的那场灾难,久到《宇宙之下》这部电影已经被称为古早电影了,一个老人站在了墓碑之前。
皮肤褶皱,手指枯瘦,就是笑容还没变。
他指腹一寸寸的摩挲着墓碑,轻轻道,“你想了我好多年,我也同样想了你好多年。”
“现在终于好了,我们马上就要再见面了。”
时光荏苒,又是一年春景绵长时。
白浮翘了课,坐在校园的长椅上,嘴里叼了个冰棍,直接用白森森的牙齿咬的咔哧咔哧地响,旁边来了个同学,身姿挺拔,一副少年好模样。
这少年望过来,眉眼间带着笑意,“同学你好,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白浮舔了舔嘴唇,不客气地笑出了声,“好老套的搭讪话语。”
他自己笑地乐不可支,旁边的人也跟着扬唇,像是很多年前也有人这样看着他。
笑够了之后,他说,“我叫白浮。”
“我叫木樨。”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的陪伴,有缘再见,祝各位天天开心啊。
花开了他说,鸟叫了他也说,今天吃多了撑得慌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