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是在忙着给小吊兰上盆,鼻尖上还沾着土,就连耳朵上的细软白毛都沾了灰,看起来脏兮兮的。
“吃饭了吗?”
佘褚看着屏幕上的小脏猫,眼神不由自主柔和了下来。
“嗯嗯。”
崽崽连忙点头,又抢在佘褚询问他腿伤状况前回答:“没有碰伤,我就坐在你早上放吊兰的那块地上,地上有毛毯,不会冷的。”
“哥哥吃饭了吗?”
“还没,等会吃。”
佘褚看了他一会儿,观察着他的神情没发现异样才稍稍放心,正巧旁边有来接水的同事看到佘褚,唤了他一声,又发现他在打电话,打趣地问他:“女朋友啊?”
佘褚一愣,忙笑着摇摇头。
崽崽脸上的笑容蓦地散了,两只耳朵敏锐地竖了起来,捕捉到电话那头隐隐约约传来的“女朋友”三个字。
他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但他听语气能听得出来这应该和谢未偶说的“爱人”是差不多的。
佘褚好不容易应付完八卦又热心的同事的追根问底,一转回头就看到崽崽闷闷地垂下了脑袋,耳朵也耷拉着。
“怎么了?”
他询问的语气很耐心。
“我接着弄了,哥哥早些去吃饭吧。”
崽崽的话音顿了顿,随后皱着鼻子语气带酸地小声说,“我要种一株很可爱的小花送给外面的小母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