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我挑眉望向他。
秦峥呼吸陡沉,紧接着,他颦了眉,敛了目,低声呵斥道:“有伤风化。”
我:……
谁?
谁有伤风化了?
再说,又不是我自愿把脚露出来‘有伤风化’的,之前握住我的脚不放的是哪个孙子哦?
你想看我也不给你看好伐。
要不是你长得好看,修为又高,像你这种,在我们门派一天能被打五次的好伐。
我愤愤不平,弯腰捡了堆在脚边的鞋袜,利落的套了回去。余光瞥见秦峥招了灵剑,他要替天行道消灭我吗?我紧绷了神经,却见他步履凌乱的御剑走了,走得那般急,就像多呆一刻都能要了他的命似的。
我跳下巨石,沿着来时的路,踱了回去。
一路顺遂,再无波折。
怎么可能。
我停下脚步,不远处伏星阑抱臂倚树,面露讥诮,“你还真是到哪里都不忘勾三搭四。”
我置若罔闻,权当他在放屁。
“妓子也没你叫得骚。”
呵!干你何事?
我便冲他笑,满怀恶意,道:“那你硬了吗?”嘴这么脏,你妈死了。
伏星阑脸涨得通红,“怎么可能!”他眼神慌乱,欲盖拟彰的否认。
我不以为意,慢条斯理的开口:“哦?你这般费尽心思的引起我的注意,让我忍不住怀疑……”
“怀疑什么!你少自作多情。”
我不言,只是冲他笑。
“你!你,你简直不知廉耻!”
我觉得没意思,没再理会他,径自走了。
第18章
回到座位时,秦峥的位置空空如也,显然是还未回来。倒是伏星阑早早地的坐在他的位置上,看见我,便抱着臂别开脑袋,又好似气不过,转过头来恨恨的瞪了我一眼,可以说十分的幼稚了,怕是镇上王老板的小孙子也要比他来得讨人喜欢。
我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看向底下的石台。
每个门派都应该有专门用来举行比试的广场,无极宗自然也有,这个广场占地颇大,可以容纳数万弟子,中央是为了大比专门而造的石台,造型古朴,数个法阵相互联结,抗打,抗摔,质量过人,还自带修复功能,可以说美观又实用。
我本以为前前后后耽搁了那么久,以白敛的实力他那一局应该早已结束才对,可不知是白敛的对手太顽强还是什么原因,直到我坐定,底下的对决还在你来我往的进行着。
白敛的对手是其他峰的弟子,修为也是金丹,没什么存在感,反正底下喊得都是白敛的名号,助的是白敛的威。
我看了一会,没看出什么玄机来,无端生出一个念头——白敛是在故意拉长比赛时间,可是为什么?
我想不出他有什么理由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