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人人都可轻我,贱我!
就因为我人微言轻,就因为我毫无根基,就因为我惹人心厌?
凭什么?
“畜……生。”我咬着牙,恨声道,气息微弱,声音飘忽,但我知,鹤崇定是听清了。
鹤崇长臂一捞将我捞起,他的眸色如冰封的湖泊,冰冷无情,倒映出我的丑态。
在自己师尊身下承欢的丑态。
我大汗淋漓,面色苍白,两颊却带了潮红,散乱的发被汗液打湿,纠结成束,在素白的皮肉上蜿蜒蛇行。
真是丑陋啊。
我嘶声笑了。
我只是想堂堂正正的活着,做一个平凡而普通的人,有三两亲朋,有师,有友,不必拔尖,不必富有……可惜,弱小,注定人尽可欺。
无人爱我。
我宁负人。
鹤崇掰开我的臀瓣,将阳具抽出些许,又重重捣进去,我的躯壳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着。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间断的响起,如僧侣撞钟,声声不息。
我睁着眼,目无焦距的望向前方,太阳已经彻底落下地表,大地陷入黑暗,无星,无月,无风。
什么也没有。
只有一声又一声的撞击声。
我要活着。
可,活着真的好难。
炙热的巨物烧伤了我的内里,也烧干了我身上多余累赘的水分,我的泪已经干了,眼眶干涩,我的嘴角不听使唤的翘起,弯出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
不知是否是我天赋异禀,我竟习惯了这种疼痛,不再感到任何的痛楚。
还真是皮糙肉厚,活该命贱。
鹤崇低头看着我的惨状,波澜不惊的眸微微一缩,他捏着我的下颌,含在我的唇,徐徐渡来一股柔和的灵息。
他不是我的师尊。
他不是。
我终于如愿以偿的失去了意识。
第47章
自我被鹤崇带到魔域已经过了一月有余,期间我除了鹤崇,每日所见的俱是伺候的仆从,再无接触他人的机会。就连鹤崇,我甚少见到。
他没有像白敛一般将我绑上,却明令禁止我离开。
我不过是从一个牢笼,转移到另一个更大的牢笼。
魔修的风格是典型的穷奢极侈,雕梁画栋,金砖玉瓦,连地上铺的都是价值连城的阳冥晶玉,巴掌大的阳冥晶玉就价值数百上品灵石,这里居然用来铺地,还真是财大气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