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压根就希望邰俞离婚?”
秦临勃然大怒:“你放屁!”
人鱼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吐出一个陈述句:“你喜欢邰俞。”
秦临顿时语塞。
人鱼笔直地坐在他面前,和他对视了会儿,又移开视线去,莫名其妙的笑了声,起身走出了卧室。
它刚刚躺过的位置还暖乎乎的,但很快就凉了。秦临十多天没见到它,一见面就闹得不愉快。
这家伙每次一走就彻底失联,秦临一开始还坚持跟它联络,可就算主动找它也只是问一句答一句,从来不会回问秦临过得怎么样有什么新鲜事发生,一点也不关心他的生活。秦临本来也不是什么热爱联系别人的人,就连他喜欢邰俞若邰俞不找他他也不会主动联络。
他心烦意乱,从床头柜里翻出一包烟,拆开点了一根。
抽完第三支,他总算稍微平复了心情,也去了客厅。
人鱼还是坐在它以前常呆的位置——沙发前的地板上,低着头埋在膝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临说:“那是他们的事,跟我们没关系,你不要去掺和。”
“我不想跟你说这个。”
“你不查了我就不说了。”
“我想做什么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秦临火气又冲上来:“你是我的人鱼我不能管你?”
“你不是一直想卖了我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