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层楼,是个少数民族的人开的,主要的客源是山上的观音庙香客。
全被捏万诺夫给包了下来。
此行随行的还有他乔装后的苏联卫队。
附近都被他卫队给封锁了。
店老板这天早上望着小楼外面停着的无数汽车,以及各种衣着光鲜亮丽的人直抓脑袋。
然后又抬头望了望站在二楼的那个六七十来岁的中老年人,奇怪的嘀咕了句:“这个老毛子是什么来头,这阵仗不小啊。”
他老婆边上催促道:“还愣着干啥啊,几桌饭菜要张罗,别偷懒!”
店老板赶紧开始忙活。
楼上站着的老年人,正是旧苏联目前漩涡中心的捏万诺夫!
身材高大挺拔,眉毛很粗,头发有些白。
这是从二战血雨中杀出的军人,尽管处在和平年代,但他只要往外面一站,依然有股子金戈铁马的威压迫人心脏。
这时候静静的望着山顶上的观音庙。
忽然有种英雄暮年的气息散出:“等我们处理了事情后,上山去上一炷香。”
边上站着个提着资料包的俄国青年。
点了点头:“先生,山上是供奉的什么人?”
捏万诺夫喃喃道:“佛教的观音菩萨,华夏人说这个菩萨慈悲为怀。”
“我们这种杀了太多人的军人,都应该去忏悔。”
“阿加塔,你们是幸运的,这个年代不用杀人。”
青年跟随捏万诺夫有些年头。
深刻知道这个前苏联位高权重者的孤寂。
谁会知道,这个老人挺拔的后背上布满了弹孔,身上更有两粒纳粹军的子弹没有取出来。
原本以为迟早会入主克林姆宫。
可没有想到,一场变革后,已经站在了火的边缘。
没有讲话。
良久后,捏万诺夫有些漠视的扫了下面的人一眼:“我学生来了?”
“先生,他已经来了,正在安排。”
“好,让下面的人陆续进来落坐吧。”
“柴先生和于先生来了,直接带他们去另外一个房间,我先去打发其他人后就过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