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会有拿奖的希望。
白酒毕竟只是一个亚太地区地域性极强的酒类。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柴进还是那个态度,他必须要看到他们的货出关后才放心。
所以等了几天的时间。
刘善和秦小周也从俄国回来了。
秦小周因为要赶着去深市那边,直接从莫思科飞到了深市。
刘善则转道到了满洲李。
宾馆餐厅里,刘善胡吃海喝,吃的痛哭流涕:“进哥,你说这外国人啷个这么变态呢?”
“什么罗宋汤,那是人吃的玩意儿吗?”
“我在那边几天想吃口米饭都吃不到。”
刘善是川省人,吃大米长大的。
面食都吃不习惯,更何况还是俄国的那些食物。
柴进笑了下:“虽然吃的不好,精神层面应该得到享受了吧?”
刘善眼泪水喷的更加厉害了:“进哥,俄国女人屁股怎么那么大啊。”
“你知道吗,那天我在莫思科宾馆里叫了个女的过来。”
“锤子哦,老子腰都被她给坐断了。”
“我感觉是她在享受我是被摧残的一方啊,关键还要我掏钱。”
这下不得了了,刘善开始各种抱怨了起来。
显然这辈子第一次出国让他心里有阴影了。
所谓大洋马,首先你得有不让马儿撒欢的骑技啊。
显然刘善是技术很差的那一类型。
寂元在边上听的憋笑特别严重。
刘善被刺激了:“和尚你笑个锤子哦,我好歹还被人调教过,你呢?”
寂元脸上的笑容没了,有些委屈的望着柴进。
柴进整个人都放松了很多。
端着水喝了一口:“行了,说正事,跟我讲讲看那边现在什么情况。”
“尤其是时局方面。”
刘善正色了不少。
现在解体后的苏联各国还处在各种嘴炮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