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种装逼,压人的气势马上不见。
呼吸有些急促道:“东哥,抱歉,今天身体有些不太舒服。”
“不太舒服,你也得给我喝!”冯浩东把手里的杯子哚在了桌面上。
气魄压人!
现场有那么一会的窒息。
汪中海明白,自己误判局势了。
忍着万般屈辱,端起了酒杯敬柴进:“兄弟,我敬你。”
柴进笑了笑:“谢了。”
喝了口,再回头望着冯浩东:“东哥,我敬你。”
冯浩东端着杯子碰了下:“这个酒,他们不陪你喝,东哥陪你喝尽兴!”
柴进笑了下:“谢东哥。”
一饮而尽。
然后望着边上的沈建南使了个眼色。
沈建南马上明白,端着杯子起身:“汪老板,我敬你!”
…
就这样,桌子上的风开始一边倒!
原本无人问津的柴进,身边马上围着一堆这种话:“兄弟,您随意,我干了!”
每当柴进酒杯对向汪中海的时候,桌子上的人赶紧跟上。
猛灌汪中海!
田冠福也酒醒了不少,在柴进眼色示意之下。
田冠福借着酒胆,真没有客气。
也对汪中海疯狂的灌。
一直到最后灌的汪中海上吐下泻,成了一条死猪。
柴进这才放过他。
后来汪中海的司机进来了,赶紧扛着他去了医院。
酒桌子也散了。
令人无比苦涩的是,桌子上那些见风使舵的人,虽然和柴进喝了好几轮。
但柴进依旧没有透露出半点的身份信息。
他们压根就不知道柴进是干嘛的。
田冠福喝的走路都走不利索了。
最后被他那边吃饭的手下搀扶着上楼休息。
沈建刚同样也上楼去了。
桌子上只有柴进和冯浩东没有走。
柴进给冯浩东递了根烟:“东哥,这个汪中海来头不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