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五。
这天刘庆文他们都回来了。
他在火车站的那个诗友顾秋燕也在。
这个诗友和刘庆文的关系特别复杂。
刘庆文和她睡了后,直白的讲了一句:“我励志做一个爱广撒人间的上帝使徒。”
“所以你得有心里准备。”
顾秋燕刚开始不明白,但后来刘庆文频繁进出发廊后明白了。
纯净的女孩,是最容易被大城市花花绿绿的世界给迷惑双眼的。
顾秋燕这半年多的时间里,已经看透了。
所以和刘庆文保持了睡觉的关系。
但又不会对刘庆文期待诸如一生一世的梦。
每个月刘庆文都会给她钱。
构成了这种包养的关系。
繁华大都市,什么你情我浓太奢侈,都看的开。
只不过顾秋燕在柴进面前放不开。
今天过来后,在帮忙做饭。
刘庆文他们在院子里聊的哈哈大笑。
大多是在取笑极度委屈的寂元。
不过聊着聊着,那头拿着大哥大的柴进声音忽然变得很冷:“你在威胁我?”
一句话,熄灭了院子里的热火朝天。
几个人全看向了院墙边的柴进,意识到出了什么事情。
只见柴进说了这话后,拿着电话走动了几步道:“你若执意如此,那就别怪我凶狠手辣!”
电话那头传来了白小姐极度冷漠讽刺的声音:“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力。”
“话已至此,多说无益,你好自为之。”
说完挂了电话。
柴进的脸拉的很难看。
原来,白小姐那边终于还是感觉到了柴进的反抗。
所以打电话过来“奉劝”柴进最好还是撒手。
并威胁,别把自己给捣鼓进去了。
几个走了过来。
刘庆文道:“进哥,发生什么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