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前世是微商头子,有那股子经商,忽悠人的血脉基因。
只不过性子太飘,干一件事情,必须要死逼,才能把他身上的潜力给逼出来。
酒厂现在已经交给他了,那他就应该要顶起酒厂上下的茅台梦。
吊儿郎当是不行的。
这就是柴进为何不愿意接话筒上去讲话的原因。
楼盘的代表是一个港城人,叫郭志达。
年纪三十左右,和柴进见面后,谈判有些气势夺人。
一看就知此人历经无数商业谈判,桌上有条有理,节奏感很强,很容易把人给带入到他节奏当中。
几人在楼盘几圈下来,徐家印也有些聊不下去了。
这个极少动气,见人就笑容满面的前国营厂领导,脸有些红:“根据我们手上所掌握的资料来看,你们根本无力再进行后面的投入。”
“而且你们前面卖出的楼花,今年十月份就要兑现,难道你们就一点都不担心?”
郭志达笑容满面,但盛气凌人,不卑不吭道:“我们有三个股东,三个股东的主业都不是房地产。”
“换句话而言,三个股东随便从各自主业里抽一些资金过来,就可以把楼花承诺的分红账给埋了。”
“这块地拥有小每沙最好的海景,深市地价水涨船高,所以我们并不着急卖。”
“真不可理喻,现在烂尾楼那么多,就没有见过你们这么自信的!”徐家印有些稳不住自己气息了。
原来,两方一见面就因为价格的问题僵持不下去了。
郭志达给出了两个方案。
第一,柴进他们花一亿五把这个楼盘给收下,原楼盘三个股东撤场。
第二,三个股东不要一分钱,柴进投入五千万把楼盘后续的设施给完工。
但柴进只能得到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来来回回,这楼盘的作价还是一亿五。
可实际上,这块地原开发商是89年用租的方式从深市政府拿下。
那时房地产还没热起来,深市用租地的方式换取城建发展资金,所以地价便宜的掉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