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话匣子打开了,叽里呱啦的骂了一顿。
原来今天汪中海带过来的那群人当中,就好几个当初是提着现金去京都找沈建的。
建哥是谁?
马列主义忠实维护者,京都逼格高耸入云巅。
他还真不喜欢钱,要是喜欢钱,以他的背景随便手往天空中一抓,大把人会给他制造一片钞票雨。
所以他觉得这是对他的侮辱,就这样憎恨上了这些人。
汪中海不知其中缘故,故而无意识的一开场就把沈建给得罪了。
柴进笑了笑:“建哥,你这脾气真没几个人能摸得准。”
“走,一起吃饭。”
两人一起出了酒店。
……
何曾宝这几天特别烦。
以前吧,来找他的人也不少,但基本过来一次被他轰走后,不会再来第二次。
可这几天深市过来的那小子跟个倔驴一样,没事就上门找他。
他家在一个监狱单位家属小区。
房子不大,六十多个平米,挤着一家四口人。
好在儿女大了,另外成家了,两口子住着也算能喘口气。
老婆做好了几道小菜后端着出来,望着在客厅里不停打扇子,显得很是心烦闷气的何曾宝抱怨了句。
“都这个天了,你不热就不怕别人热?知道儿子不愿意和我们住一起的原因吗?”
“就是你这几乎是抠门的省,都三四十多度的天了,风扇都不开,就不怕中暑是吧。”
何曾宝一阵心烦意乱:“别老唠叨这事,国家情况不好,你我都是国家单位的人,就要替国家着想,省点资源。”
“那我可不管你,进了医院还要去掉多的。”他老婆边说着边打开了风扇。
屋子里顿时好受了很多。
坐下后端起饭碗,看何曾宝不为所动,敲了几下碗:“吃饭吃饭,你这一天天的拉着个脸,累不累。”
“行了行了,越老越唠叨,烦着呢。”何曾宝心烦意乱的丢了扇子,端起了饭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