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庆文正色了不少:“所以这事情就很蹊跷。”
“张叔和姚顺年走的比较近,他怀疑是和我们稻香酒厂有关系。”
“虽然姚顺年本人没有什么作风问题,但我们酒厂在整合其他酒厂的时候,姚县长确实给我们开了很多绿灯。”
“具体还要看张叔回去后了解情况。”
柴进脸色拉了下来。
最头疼的就是这个。
春风涌动之下,市场经济复苏,华夏计划经济转轨市场经济。
这个空白期间,很多制度还是计划经济时的老制度,姚顺年为了打造元里县核心产业,确实做了不少当下属于违规的批准。
但这些做法,往后放几十年,又丝毫没有问题。
所以没法界定,一旦有人要搞他,肯定要被抓小辫子。
沉默了很久后说:‘你讲的对,我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记得多关注下。’
“没有姚县长,就没有我们元里县稻香酒厂,如果需要我们酒厂配合的,我们全面配合。”
“还有,帮我问下,是谁在主要负责姚县长的事情。”
刘庆文点了点头。
正准备说什么,放在边上的砖头机响了。
吊儿郎当的拿着砖头机在耳边接听。
一声喂后,就是这样。
“哦。”
“这样啊。”
"原来如此。"
“啊?张叔你说什么?有病啊,调查我们厂干嘛!”
刘庆文的精神忽然一阵紧张,然后起身拿着电话有些焦躁的走来走去。
身后的柴进一直没有讲话,平淡的望着他。
十多分钟后,刘庆文终于挂了电话,很是紧张的开口说:‘进哥,江南省城下到元里县的那一批人,今天进了酒厂,要查我们的财务。’
柴进手上的烟抖动了下。
皱着眉头:“为什么要查我们财物?”
“鬼知道啊,张叔在想办法,姚县长的问题调查,怎么还牵扯到我们酒厂财务了?这有什么关联吗?”刘庆文很是紧张。
一个企业最核心的数据就是财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