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朋友惊叹:“我之前总以为爬到那种位置的人,都得至少三四十岁了,想不到陈厄居然真的这么年轻。”
“而且长得还挺不错。”
庄宴脸红得可怜,眼睛湿漉漉地说不出话。
朋友好奇心重,还是忍不住继续问:
“对不起啊小宴,我生活中从来没见过少将。听说上前线作战的话,条件都很艰苦,需要借助些东西来提神——他抽烟吗?”
庄宴摇摇头。
“酒呢?”
陈厄酒量差成那样,喝两口就得醉。庄宴又摇摇头。
“那他对你好吗?”
“……”
单身狗小秦同学出于室友情谊,帮庄宴解围:“挺好的,别问了,再问小宴脸皮都能煎鸡蛋了。”
朋友:。
“嗯,那就好。”朋友总结道。
因为实在太难为情,所以晚上见到Alpha,庄宴还有点不自在。
陈厄捏了捏他的耳垂:“怎么了,你今天看起来跟平时不一样。”
明天就是周末,庄宴带着一整个书包的资料,跟他回少将宅。
悬浮车静悄悄地驶出校园。
车里平安结摇摇晃晃,那是前段时间陈厄出征之后,庄宴亲手编好挂上去的。
他瞄了一眼开车的Alpha,陈厄望着前往的路,仿佛很认真似的。
庄宴开口说:“之前我朋友在问,你对我好不好。”
陈厄稍稍垂眸。
“那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