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厄呼吸微窒,嗓音喑哑:“对不起,小宴。”
庄宴一开始还没明白这有什么对不起的。
后来发现可能是陈厄在为自己生涩的动作道歉。他牙尖嘴利,后颈多咬几回,差不多就没地方下口了,只能新标记覆着旧标记,一片暗红的痕迹。
在热度的催化下,庄宴其实不算疼。Alpha信息素让他舒服而惬意,甚至忍不住发出一点黏糊的鼻音。
那时陈厄一样呼吸乱了,咬了之后,又没完没了地亲吻他的肩胛骨和后颈。
这种接触怎么也不嫌多,庄宴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块桂花糕,连指尖都是酥的。
他绵软温顺地挨着陈厄,像小动物一样贴贴蹭蹭。
Alpha天性霸道,不加以克制的话,就会显露出侵占掠夺的本能。
陈厄箍着庄宴的腰,又低沉命令他分开双腿。庄宴瑟瑟地颤了一下,以为一定会很痛。
但最后却没发生什么。
他只是含着被激出来的泪花,看到陈厄低下头,开始帮自己纾解。
从没有过这样羞耻的经历,身体被强行掰着,想躲起来也办不到。
陈厄真的半点也不会。就像第一次亲吻一样,庄宴脸都皱了。
但他很耐心,学习能力也不差。又长又密的睫毛偶尔抬起,看看庄宴的表情,然后试着调整。
庄宴不敢碰陈厄的头,也不敢揪Alpha的衣服。
平时那么强硬的男人,穿着军装的时候,分明是一副严肃禁欲的模样。
他……他怎么能这样对自己……
庄宴手指缩着,揪住身边的床单,忍不住哽咽了一声。
然后从没体验过的满足感蔓延开来,把他整个人浸没。
天际已经黑了,陈厄垂着头,庄宴看不清Alpha脸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