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也算不太会,那、那等他学会了之后。
自己得被欺负成什么样啊……
想着又有点不甘心,庄宴伸手拿了个枕头,抱在怀里。
他抬眼问:“以前易感期前后,你是不是经常自己解决?”
陈厄用拇指按按庄宴微肿的眼角。
“没有。”
庄宴发出狐疑的鼻音,没来得及多问,就被吻了。
平时看上去冷淡克制的Alpha,亲吻的时候却总是显露出几分欲。他呼吸稍重,甚至会故意逼迫庄宴发出不受控的哼鸣。
两个人都有点喘,陈厄说:“小宴,我是看到你才忍不住的。”
庄宴气短,被放开了还傻乎乎的,有点反应不过来,无意识地顺着说:“那就不要忍。”
“……”
说完忽然醒悟,庄宴可怜兮兮地抬眸:“不、不对,我现在难受。”
陈厄抿抿唇,别开脸。他肯定是想笑。
庄宴自暴自弃:“……所以你还是先暂时忍一忍吧。”
陈厄:“嗯。”
为了确保自己能好好忍着,陈厄把庄宴用被子和枕头裹起来,好好安放在床的另外半边。
空调温度偏低,可庄宴还是蹬了被子喊热。
“会着凉。”陈厄说。
庄宴挨过来,用脸蹭蹭Alpha的衣角。
“被子里没你的味道。”庄宴小声地抱怨,“我比较喜欢你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