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燃僵着脊背,心里全是屈辱与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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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树倒猢狲散。
陈家虽然还没真的到垮台的那一步,但多数嗅觉灵敏的合作伙伴,已经闻出了不对劲的味道。
往年换届竞选之前,陈家必然门庭若市。陈鸿飞得从早上开始接待应酬,一直忙碌到深夜。
但今年格外冷清,就连几个常常往来的合作伙伴,都找了事务繁忙的借口,没有登门拜访。
眼见陈家变成这样,联名索赔的几大家族也不敢在这个风口浪尖上继续折腾太多,以免成为舆论众矢之的。
所有争议,就这样慢慢冷处理了下来。
军部堆积了小山一样高的事务,等着陈厄回去处理。陈厄清晨出门前对庄宴说:“晚上你自己吃,不用等我。”
庄宴很乖地应了一声。
可是一直到深夜,庄宴做完设计,都没听到陈厄回来的动静。
庄宴试着给陈厄发了个猫咪睡觉的表情包,心想,他应该不会忽然有急事,要出差去别的地方吧。
可是半天也没等到回复。
反而是庄宴自己累极了,在沙发上捏着光脑,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半夜,他忽然惊醒。也许是刚从外面回来,陈厄指尖带着仲夏夜微润的凉意。
Alpha碰碰庄宴的眼角,附身将人抱在怀里。
“吵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