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才往家里头奔,傍晚到了高台子镇,晚上回到了王家围子,这次车子没留在高台子镇,而是开回了王家围子。
反正王家围子的别墅里头也有停车的车库,而且徐铭尊还在王家围子那里多余的地皮上,盖起了个三层高,有地下一层的车库。
能停放三五百辆车子,当然,王家围子估计一时半会儿的用不上这么大的停车场,大不了,给围子里当个避难所也行。
就算暂时用不上,建起来终究是有个地方。
日后围子里真的车来车往的,有个地方停车,总比乱停强。
结果他们回来之后,迎接他们的不是家里人的笑脸儿,而是,一个大麻烦!
王子平家里头,有一行特殊的客人。
这一行客人只有五个,其中一个坐在轮椅上,还吊着点滴,年纪跟徐铭尊相仿,长相上竟然有六分相似。
就是身边跟着的四个人,其中有一个他们认识,龙海。
其余的是个不认识,中间的那个年轻人,一脸的颓废。
王子平看到他们回来,立刻就迎了上来:“可是回来了,这伙人说是来找小徐的,说是亲戚。”
“说是亲戚您就放他们进来啊?”王子安可是知道,徐铭尊家里根本没啥亲戚,就一个大哥,还是同父异母的,都不是一个妈生的。
“不是,你看那长相,说不是亲戚,你信么?”王子平就知道看脸,一看长得这么像,还说啥了,赶紧放进来吧。
王子平还不太了解龙家跟徐铭尊之间的恩怨纠缠。
王子安也不是大嘴巴,把自己男人的那点狗血家世到处喷。
王子平只知道有投资,貌似跟徐铭尊有关系,这会儿看到人来了,就给放了进来,前脚这几个人刚到,也就喝了一杯茶的时间,徐铭尊他们就回来了。
“你是?”徐铭尊看了看那个人,很奇怪,长得有点像,按理来说应该有点熟悉感才对,可是他的感觉却很陌生,陌生的让他自己都觉得可怕,这是一种冷淡。
冷淡的陌生。
龙海一看到徐铭尊,就红了眼睛:“尊少爷,龙家没了,没了!”
“没了就没了呗?跟我有啥关系?”徐铭尊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神情一点都不动容:“你别哭啊,一个大老爷们儿哭啥?”
哭的他都起了鸡皮疙瘩。
“尊少爷,你……你这么说,龙家……。”龙海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合适。
“行了,我说过的,如果下次见面,就给我我要求的东西,要么,我不会跟你们谈。”徐铭尊板着脸就要送客。
“把东西给他!”那个坐着轮椅打吊瓶的年轻人开了口,带着一股子傲气,但是明显,为人很颓废。
龙海憋着气,那边三个人动了手,拿了三只皮箱子出来,打开之后,里头的东西,让徐铭尊倒抽一口凉气!
“这是啥啊?”王子安看热闹似的,抻着小脖子,往里头看。
“干隆宝剑找不到了,另外两件也被人捷足先登,根本找不到,也拿不回来了,这是明朝英宗皇帝的佩剑;这一对儿是汝瓷镶金花瓶,一只就价值一千五百万之多!这是唐花鸟纹金花银碗,你看这银碗为葵瓣形口,平底圈足,内壁及底部錾花鎏金。其底部为二鸟展翅于花丛中,外围弦纹、绳纹和花瓣纹,内壁饰有两两相对的璜形图案,錾有花叶。边缘花瓣纹正反相间环列一周,绝对的真品。”龙海有点赌气的介绍:“这些东西,足以抵消你那三件传家宝了吧?”
说实话,这可是比徐铭尊那三件传家宝强多了的文物。
“是有点好。”徐铭尊又不是傻子,何况从小时候开始,他母亲徐万柔,多多少少会培养他一点文物知识,不是用来赚钱,而是为了能在生意场上,跟人谈论的时候,有点内涵。
不说精通,但求能言而有物,能跟人聊下去。
粗通文物的徐铭尊也知道这三样的确是很难得。
不过又有一个小箱子拿了上来,打开,里头是一白玉镂空的雕饰:“这是龙家送给你的新婚贺礼,玉镂雕龙凤纹璧,本来是清宫旧藏品,白玉,局部有沁色。璧为圆形,廓外镂雕龙凤纹,凤作奔走状,龙立于凤背上;内外缘各饰一边棱,内部镂雕龙凤纹,龙凤皆似兽,有翼,长尾,两尾相缠。镂雕出廓玉器在汉代大量出现。这玉器的出廓装饰很特别,将龙凤作上下排列,不同一般左右对称的图案结构,且廓外及内部装饰大体相同,又用镂雕,在汉代都很少见。是西汉时期的东西。”龙海抿嘴,有点舍不得:“故宫里现在收藏着一枚,这一枚,是当年老太爷带走的,现在,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