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想抱大腿的行为让您给包装成这样,显摆您念过几年书呐?”

黄毛喊道:“都还愣着干什么?舍不得那几个金币?买工具砸墙啊!”

西楼那边响起了一片砸墙声。

东楼这边的几人都明白,且不论他们这番话是真是假,一个关卡里看上去领头的那个人确实会无形中影响关卡的性质。

他的一举一动,都会引导这个关卡走向恶或者善。

庄庄有些骄傲。

别看他哥经常这么一副吊儿郎当不太正经的模样,却总是能赢得人心。

也许张平黄毛等人在浓雾竹林炸了之后想过依靠自己,要改弦易张,甚至想过换个领头人。

但现实教做人。

头也不回的几人经历了艰苦的长途跋涉,回来才发现对面人很轻松地就到达了目的地。

这种挫败,这种打击……啧啧。

庄庄仰头望向三楼。

扬起的嘴角抚平,他有些发愁。

就是他这个哥,总也不太正经的样子。

太不像个领头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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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不像个领头人的顾位轻松找到了邹临的画室。

那画室霸道又嚣张,占据了三楼整个一层。

推开门,偌大的画室内摆满了画。

这些画全都半人高大小。

就那会儿瞧见的那点儿风光,这画必定香艳!

可惜的是,都被白布盖住了。

背对着门口作画的邹临头也没回:“胆子不小。”

顾位探头望去,隐隐约约能瞧见邹临手中这幅画的一星半点儿。

窗户大敞,画中两个男子倚窗而立,其中一个从后面探出头来,含住了前面男子的耳垂。

他走前几步,欲看清点儿。

下面一片空白,邹临还没画完。

顾位意犹未尽地转头望向别的画。

把堂堂关卡主的话当个屁放了,连个动静都没在他耳边响。

手指正要掀开白布,正认真作画的邹临却以诡异的速度移到了画前。

画笔压住了白布。

邹临眼尾一勾,一只丹凤眼如妖似狐:“你一个金币负数的,要想看我的画只有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