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不用担心尾巴不听话了。

他摸了摸脸，看向晋渊。

晋渊神色如常，并没有出现太大的变化。

罗羊走过去，踮起脚，将自己的脸放到晋渊面前。

晋渊垂着眼帘，长睫掩去眼神中的波动，“你，要干什么？”

要是熟悉他的人，此时会发现，平时面对山崩海啸神色不变的晋元帅，此时竟然有一丝慌乱。

不过是眨眼间，晋元帅立刻恢复了往日的稳重。那丝微不可查的慌乱，仿佛从来不曾出现过，只有赤霄的心率记录仪，将过程记录了下来。

罗羊微仰起头，“你看看我。”

有没有被我迷住？

“看你干什么？”晋渊看似平静依旧，呼吸节奏却被打乱。

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呼吸频率。

“你别问，看我就是啦。”罗羊掰着他的脸，让他和自己对视。

他的动作稍显稚气，语气却像撒娇，明明知道他没有别的意思，晋渊还是忍不住捏紧手指。

他慢慢将视线上移，落到罗羊的脸上。

罗羊的嘴边还有未擦干的果渍，唇色艳稠。

样子长开之后，原本的娇憨褪去，就连唇边那隐约可见的小梨涡，都盛满了风情。

只有纯洁懵懂的眼神，还在倔强地提醒，面前的青年其实还是只幼崽。

和鹅霸发亮的痴汉眼神比起来，晋渊的神情平静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