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羊又问，“跟不能随地大小便一样的吗？”

他看过动画片，知道随地大小便是会被罚款的，因为当街露出尿尿的地方非常不礼貌，而且还会很臭，就算把便便埋到土里也不行。

晋渊笑道，“是的。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互相坦诚相见。”

“原来是这样啊！”罗羊主动举起小肥手，挡住眼睛，“我不看啦。”

说完，又将手做成小喇叭，悄悄对晋渊耳语，“晋渊，你的隐私我能看吗？”

晋渊愣了愣，没有说话。

罗羊眨眨眼，“我不是你最亲密的人吗？”

晋渊点头，“你是。”

罗羊抿嘴偷笑，“那我就能看了。”

“小幼崽不能看。”晋渊郑重其事地说道，“你的隐私不能给任何人看，不管对方是谁，给你承诺什么，都不行。”

“嗯嗯，我知道了。”罗羊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闭着眼睛转头说道，“彦祖哥哥，对不起，我不该提这种无礼的要求，我不看了。”

座彦祖将吓得夹蛋的“淑妃”放下，“崽崽大人，你真的是太客气了。”

“淑妃”重新卧到鸟窝里之后，罗羊才睁开眼睛，伸手去捧两颗刚生下来的蛋。

两颗大白蛋，沉甸甸的，暖洋洋的，还残留着温度。

“这里面有小鸟吗？”罗羊两只眼睛紧紧盯着白蛋，目不转睛，“晋渊，鸟宝宝生下来之后长得像彦祖还是像淑妃啊？”

这个问题晋渊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