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音呜呜咽咽的哭声混着水花声和暧昧声不停从浴室穿出，一直持续到凌晨。

结束时，沐沐身上的薄纱七零八落。

两只猫耳朵有气无力地耷拉着，雪白的小身子浑身无力眼尾红红地瘫软在浴缸角落，不时小小地啜泣一声。

像只被人蹂躏狠了的小奶猫，可怜得不行。

顾诚抱起他，亲亲他的小猫耳。

沐沐沙哑着小奶音哭道，"……不蹭………"

"嗯，不蹭了。"虽然他还想要，但不能一次把小傻子欺负得太狠。

他捏捏沐沐的腰，温柔地说，"顾哥哥给你洗澡，然后睡觉。"

沐沐垂着小脑袋，不自在地动了动腰，小奶音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蛮想自己洗的，可他实在没力气了……

顾哥哥点了换水按钮。

沐沐感觉身子一凉，薄纱快要随水飘走。

他赶紧用小手抓住薄纱，还是有一点点心疼这才穿一次就没了的衣服。

顾诚看他抓着衣服，就说，"抱歉，'不小心'撕破了你的衣服。我会还你的。"

沐沐的小脸一下红了，小奶音支支吾吾地，"不……不用还……"

他、他也不想穿这么羞耻的衣服了……

他想穿保守一点的……

顾诚捏捏他的小脸，"损坏他人财物就要赔偿，顾哥哥怎么可以例外。水换好了，洗澡吧。"

顾诚动作温柔地帮沐沐脱掉身上破烂的薄纱，给他清洗干净。

再给他换上睡衣，把他抱上床，温柔地拍着他的小肩膀，哄他睡觉，"晚安。"

"晚安。"沐沐靠在他怀里，露出一只大眼睛来偷偷观察顾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