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一定要做到这种地步?你差点害死莫柯姆知不知道?!”聂冷彦看着放在垫子上的水晶球,“上次就说过再过度透支能量,莫柯姆就会进入永眠,你的先祖们都没敢这么做,你居然来这一套。”
“我有很重要的事。”克莱因瞄一眼莫柯姆,“它的状态已经稳定下来,用我的气息维护几天,应该可以变回来。”
“你也说是应该。”聂冷彦将消毒工具扔进药箱里,“你这么有本事,还要处理什么伤口?就这么露着吧。”
“……”克莱因拉住他的手腕,“你听我说。”
“你别说,我懒得听。”聂冷彦丝毫不给他机会,推开他的手,“不为别的,单单你忽视莫柯姆的性命,这一点我就不能容忍。你想见先祖想问什么,我能想得到,无非是有关你父亲的事,但你不能换一种方式?他们在莫柯姆的体内,还能跑出去不成?”
“我——”
“你什么你,还把自己弄成这副惨样,还好你母亲没看见,否则肯定又要担惊受怕。”聂冷彦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他,“我说的不错,你就是个没长大的小鬼,做什么都是凭性子,完全不考虑后果。克莱因弗拉瑞,联邦会议之后你给我滚去蒙特卡洛,再也别回来了。”
“……”克莱因再次拽住他的胳膊,这次用的力气大,将他搂进7怀里。聂冷彦怒了,拳头刚举起来,克莱因将那只受伤的手伸到他面前,看见手心那道长达数寸皮开肉绽的口子,聂冷彦气急,举起的手又放下。
克莱因一手搂着他的腰,顺势将他带到腿上坐好,低声说:“我给莫柯姆下了保护咒。”
“在那次战斗之后,我为了防止先祖们会不顾莫柯姆的安危透支它的能量,悄悄下过保护咒,将它一部分能量封存起来。所以莫柯姆会变回去,绝对不会进入永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