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赫吓出一身冷汗,从认识老师那一天起,就没见他按套路出牌过。他赶紧拉着聂冷彦和谢纳德告辞,逃出餐厅松一口气,聂冷彦皮笑肉不笑:“终于明白你老师为什么现在还是单身了。”
“嗯?”苏赫洗耳恭听。
“性格不好,说话气人还爱挑衅,再优秀也白搭。”
?苏赫低语:“我怎么觉得这是在说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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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克莱因商议时,聂冷彦不得不把蒂亚的真实情况和盘托出,克莱因这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会死,”克莱因精神一瞬间紧绷起来,“那给她做检查是不是也有风险?”
“这就是我要和你说的地方,有一定概率可能会让那个活物的状态从平静变得活跃,但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那个东西的寿命未知,你母亲还是会有生命危险。”
“她知道吗?”
聂冷彦摇头,在蒂亚面前他们都是报喜不报忧,从来没告诉她脑中有一个那么可怕的东西。
克莱因眉头紧皱,看得出来思绪焦灼,正在做思想斗争。这个决定关乎到母亲的生命,目前她的状态看上去还不错,但这些表面的泡沫随时一触就破,可求解的道路上又存在风险,并且风险性还不低,让他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