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云江执着我交错的手腕,粗暴地挺动那根烙铁似的肉杵,一记记夯进我被淫性支配而饥渴难耐的身体,把我压着当牝马似的凶狠奸弄,还不足百下我便已大汗淋漓、汁水四溅。这样的粗硕与力道,甚至不需刻意刺激我那处敏感就足以叫我臣服沉沦。
剧烈动作间,他另只手又掐上了我腰肢,摁着我的身子不断朝他的肉刃上撞,粗糙的指腹不断摩挲在我肌肤上,没两下就印上了鲜红的指痕。
“啊……师兄,师兄……!再快些……再……用力些……嗯嗯……啊!”
我爽得几乎要晕厥过去,哭叫不迭,放浪形骸,可总这样背对着他又心觉不甘,正欲侧过头去看他,又被他扼住后颈强扭了回来。
一颗颗滚烫的汗水滴落在我背上,随着我前后摇动的幅度蜿蜒流向二人紧密衔合之处,与那茎柱抽插间带出的白沫浆水融在了一块儿,一遍遍没入我紧窒的肉腔。
到了这份上,我也懒得再勉强,只配合着他的动作扭动腰臀,用力往后送,把他那炽热的宝具吃得滋滋作响。蓄满了浓精的囊袋沉甸甸的,不断拍击在我会阴,将那处不见光的雪白肤色打得桃粉一片,软嫩的臀尖更是被他硬实的髋骨撞得连连瑟缩,隐隐发痛。
可是不够……还是不够……!他肏弄得越是厉害,我的身子越是痒得发疼,满心满脑都是疯狂到极致的爽意,恨不得就这样被他奸死过去才好。
那手不知何时摸到了我胸口,翘立的樱首被他无意间夹在了指缝当中,磨弄间带起阵阵难言的酥麻。我撑着上身跪立起来,挺起胸脯往他粗糙的手掌下送,湛云江向来悟性极高,哪怕是在这种事上也不逊于人,他立刻懂了我的意思,于是松开我被扼得发酸的手腕,两手都捂上我胸脯,将我整个人与他贴在了一处。
他两手皆能用剑,自然两手都带着茧子,没一会儿便将我两面胸膛磋磨得红痕遍布。他一面肆无忌惮地狠狠淫弄着我肉腔,一面大力揉捏我略显单薄的胸肉,我仰头枕在他宽厚的肩窝里,身子连着魂都要给他揉碎了,只得任他将我从里到外从上到下一遍遍贯穿通透,直叫我魂销玉醉、欲仙欲死。
“唔?!”
正迷醉间,上身忽然被人往后一扭,接着胸口敏感处被个湿热的物什卷住。我睁开泪眼一瞧,竟是湛云江正埋头在我胸口,张嘴含住我一侧乳首咂吮了起来。
他这张脸最是正气英俊,一眉一眼都带着凛冽剑意,何曾为人做过这等荒淫之事。可此刻他却叼着我的胸脯又咬又舔、极尽亵弄,湿滑的舌头就像鱼尾似的盯着我那颗乳粒摆动拍打,带起一连串销魂蚀骨的酥麻快感。
我只看了一眼身体便战栗不止,一身的情欲都被他榨了出来,只觉整颗心都要被他填满了。下身又是一记碾过我栗肉的深重顶入,势不可挡地贯入我结肠肉环,将我平坦的小腹都顶出一个蕈头形状。
我两眼一翻,如魂飞天外、身堕九霄,胯间尘柄一个抖动,倾射而出,白浊精水溅满床头,将玉枕云衾淋得一塌糊涂。
我足足喘了半刻才回过劲,身体软得几欲瘫倒,幸得湛云江一手扶着才能稳稳倚在他身上。此时我已射过两回,他却一次都未泄身,我不由心生羞恼,对他似嗔似怨道:“师兄竟还说不要……明明……这么会肏……”
身后男人微微一滞,连粗重的喘息都跟着静了片刻。他将我拥在胸前,与我紧紧贴着,灼人的唇瓣游走在我颈侧,细碾慢吻,留下一路水痕。又趁着我高潮之后余韵未休缓缓抽动深埋体内的肉棒,将我正当敏感的身子疏弄得极为舒适。这般温柔细致,简直叫我怀疑身后那人究竟还是不是那个只会对我冷眼横向的湛云江。
想是被他料到了我的想法,男人后撤半身,从我体内抽出,扳着我肩膀将我转了个身,叫我与他面面相对。
我得偿所愿,痴迷地看着他那张俊朗非凡的脸孔,剑眉之下目光炯炯、如星似火,全不似他素日的寡淡无情,额发鬓发也早已被汗水濡湿,湿答答地垂在一侧,比什么淫药媚香都要来人惑人心魄,才得到纾解的欲望竟死灰复燃,不过一眼便又烧遍全身。
“阿湛……”
我情动不已,连师兄都不称了,软着腰贴身上前与他磨蹭在一处,伸长脖子朝他索吻。
他一怔,抬手捻开被我咬进嘴里的发丝,又擦去我面上泪痕,低头吻了下来。
第126章
大掌在我肩背来回抚着,有力的舌头缠着我肆意吮弄、追逐啃咬,越吻越深,几乎要把我舌头都吃进肚子。我呼吸不畅,只能唔唔呻吟,却叫他吻得愈加恣意,几乎要揉我进他胸腔。这般如火热情,比之方才云雨时还要多上三分。
好容易等他松开些许,我又难耐地攀了上去,后穴水汁淋漓、淫痒难当,恨不得他立刻将那根肉杵捅将进来,狠狠治一治我这放浪的欲身。
我缠在他颈侧,哑着嗓子软声求他:“师兄……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我还是……好难受……”
湛云江皱了皱眉,拉起我手腕刺入一丝法力,不过片刻就又收回,狭长的星眸敛起,神色间尽是挣扎之态。
我立即明白了他的心思,事实上方才那场交合他始终不曾泄精,为的就是保住我一身修为,可这样一来我体内淫毒便不能彻底纾解,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难捱。
我实在是弄不懂他,按说我二人既已做到了这一步,他出不出精实则已无差别,何况他若真得了我的修为,对他亦是有益无弊。至于我……他或早或迟总有一天是要位列仙班的,而我此生并无仙缘,留这一身修为也没有任何意义,不若就给了他,助他一臂之力也好。
想通了这一层,我缠他缠得愈发放纵,咬着他的耳垂不住厮磨,吐出的热气呵在他耳廓上,看他一点点又面如火烧起来:“师兄……唔嗯……好痒啊……”
湛云江耐不住我痴缠,粗重地闷哼了一声,一把将我从身上甩下,拉起我一条腿架上肩头,饱满的冠首抵在我翕张着的穴口,临到要进入前,忽然沉声道:“隐华,你再喊我一声阿湛。”
我欲潮没顶,哪有不应的,当即便唤道:“阿湛……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