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恩也刻意不太想让他接触这一块,柯米尔的确,这两年,被四军区养的,都有点不知外界何年月了一样。
柯米尔不满,他也按着相同的劲儿,回了三营长一下,三营长刚才推柯米尔,柯米尔纹丝未动,而反过来,柯米尔只推了这一下,三营长就往后退了小半步,惹来后面正在训练的军官一阵嘲笑。
“笑什么!再笑,都给我加训!”三营长恼羞成怒,对后面喊了下。队伍立刻安静。
柯米尔拍了拍三营长的肩膀,一副老成语气:“老三啊,比不过,说到底还是技不如人,你,还得多加锻炼,别老吃东西了!”
柯米尔边摇着头,边路过了一队军雌的前面,他是向办公楼走了,留下三营长,有听见有人在窃笑。
“谁再给我笑,一会儿出来,给我笑个够!”
三营长冷着脸道。
他看了看旁边带出来的吃的,又看看明明体型比他瘦却还那么有力气的柯米尔,不服气又上来了,撸起袖子,参与到被训练的兵中去,引来了军雌们一阵哀嚎。
柯米尔没管这些,他一路上到了三楼,左手边是上校恩的办公室,这座军营里办公楼一共五层,实际上,经常还坐不满,因为职权规划比较分明,加上营长又与士兵同起同住同训练,真正用到办公室的时候,还比较少。
相比起忙碌的营长,恩的职责就少得很,他更多肩负的是上传下达,一方面把从中央军区里领回来的任务分发给各营长、各部长,另一方面,就是统率管辖四军区内士兵的大小事务,起居生活。
当柯米尔进去,上校正在揪着他日渐稀少的头发,看见了柯米尔,连忙起身,把柯米尔迎进来,说:“你可算回来了,快,帮我看看,这玩意怎么弄得?”
柯米尔一看,不过是底下部长报上来的日常报表。
他拿起笔,捡了重要的一勾,道:“你把这几行的,记录进月记录表,再对比一下上月的,看有没有出入,多的进项在哪儿,少的又缺少在哪儿。不就行了?”
恩一拍脑袋,道:“我甩手掌柜当了太长时间,居然也忘了。”
柯米尔坐在他办公桌上,他两条长腿支在地上,看了一会儿,又还是累些,撑不住,坐回到恩对面的椅子上。
恩抬头,纳罕:“你还有老实坐椅子的时候?”
恩这间办公室因为位置原因,阳光进的少,柯米尔更喜欢在桌子旁,能看见天光的地方待,恩误以为他坐不老实,没少拿此取笑。
“你管我?”柯米尔扯了扯领子,难得扣得过紧的扣子,让他很不舒服。
“昨晚上去哪儿了?你副官找了你整个酒店,都没看见你。”
去哪儿,难道老实说,喝醉了,和老同学睡了一觉?
柯米尔觉得脸皮还没有那么厚。
“我睡外面树上,行了吧?”柯米尔表明了不想多谈。
恩却瞄到了他领口之下,露出的红痕,已婚雌虫,自然懂得。
他拿出纸,在上面刷刷写了个名字,推给柯米尔,道:“回头你去外面拿一盒这个药,跟店员说那方面用的,他就懂了。”
“什么玩意,神神秘秘的。”柯米尔疑惑结果,然后他颦眉,道:“这个,我吃过了。”
恩钢笔尖戳破了纸张,道:“你吃了?哪儿吃的?”
这种药,也就是在一部分雌虫之内小范围流传,因为体质原因,有时候是初次,有时候是太过激烈,军雌身体素质太好,相应的一些酸困乏累的后遗症也在身上体现得多。
恩也属于那种□□后会不太舒服的,还是一起工作过的老领导,给他指点,才知道有这东西。
“早上,”柯米尔道,“别虫给我拿的。”
那看样可能是遇到一个有经验的,恩不得不感慨,柯米尔运气好,第一次就不必经历这种痛苦。
“那行,就是别太沉迷,有些事情,咱们军雌之间彼此都理解,但就是管好嘴巴,别乱说出去。”
柯米尔皱眉,他看着纸条,道:“这药还成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