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样闲聊着,很自然就出?去了,只要长?了眼睛,都可以看出?他们关系不一般。
被无视的署长?瞠目结舌,还从没有?这样被无视。
“为什么不拦住!”署长?哗地站起来,奔到了门边,对着两边守着的军雌道。
“……这,有?雄虫,还是您外甥,我?们就以为……”
“以为是您允许了,就放了出?去。”
主要是谁也不敢拦雄虫。雄虫金贵,谁也不敢真的怎么了,不然回头有?了罪名谁都背不起。
署长?恨恨地跺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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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了走廊,他们走在通往外面的天?桥上,是楼与楼之间的桥,走起来还有?点咚咚响,透过窗子能看见外面阴沉沉的云。
“你怎么这么早来了?”柯米尔反着身,面对着陆承乾走。
陆承乾看他走路的样子,一把扶住,道:“小心。”
“怎么来了?京西到这,得两个多小时吧?”
“我?不来,你就和?我?舅舅在会议室里吃饭?”陆承乾对他道。
柯米尔耸了下肩,他道;“我?以为你至少先?问问什么事情。”
“没必要,”陆承乾说,他望着前面,柯米尔没在嬉闹,与陆承乾抵着肩走,他道:“就算有?一天?你真的进到了检察署,或是军事法庭,我?也只觉得是对方?有?错。”
柯米尔静默半晌,他道:“你也太相信我?了。”
“为什么,你不觉得自己值得相信?”陆承乾挑着眉,停下来看柯米尔。
柯米尔也不自觉随着他停下,然后,他身上被披了什么东西。
是陆承乾的外套。
“手这么冷,还冒然出?来。”陆承乾牵着他一只手,又继续走。
柯米尔停了一会儿,他道:“你真奇怪。”
奇怪地相信他,又奇怪地宠爱他。
柯米尔任由他拉着,说:“要不是我?心大一点,是不是现在都该对你感恩戴德了?”
又是玩笑的语气。
柯米尔最近好像越来越爱开这种?玩笑,陆承乾道:“你要是想感恩,以身相许,我?不介意。”
柯米尔“哦”了一声,然后,把头低了低,他还是觉得有?些麻酥酥的。
褪去了那种?激情上脑的感受,柯米尔也开始学着,从很多细节看清,陆承乾不仅仅是一个“雄性?”。
大环境里,雄虫们如何,怎样,陆承乾与他们不同。
他好像更?像一个……就像是爱情片,偶像剧里才有?的,完美的雄虫。
不该在这世上存在一般。
柯米尔披着他的衣服,忽然有?了股冲动,他抽回了手,然后,从后面抱了一下陆承乾,他说:“那就谢谢陆总信任啦。”
陆承乾原本只以为柯米尔是想抽离,没成想,反过来,拥抱了他。
他身上有?些僵,然后,又慢慢放松下来,他感觉到了柯米尔松松的力道,依然是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