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开始徒手扒土。
……
两个小时之后,一株完整的野山参被挖出来了。
石伯数了一下芦碗,又端详了一下参体的铁线文,差不多有二百二十年的参龄。
而且这棵野山参初现人形,这比那些不具人形的野山参又要高出一些价值。
“小萧,恭喜啊,你挖到宝了!”石伯抹着额头的汗水,很为萧翎高兴。
萧翎笑道:“石伯,您不能光恭喜我,应该恭喜咱们两个才是。”
“欸,这怎么行,这株野山参是你发现的。”
“石伯,虽说是我发现的,但要不是您在一边指点,我一个人肯定没法完整的挖出野山参。这参的品相要是坏了,价值一定大打折扣。所以呀,您也别跟我客气,这参咱们一人一半。”
说实在的,二百二十年的野山参,石伯看了也有一些心动,掏出香烟,递给萧翎,乐呵呵的道:“你这孩子讲道义,我没看错人。好吧,我就依你,一人一半。不过也不能白占你的便宜,这样吧,作为回报,我把一生所学倾囊相授!”
萧翎心想,这老头如意算盘打的真响,这不是逼着我当你学生吗?
“怎么?你还看不上我这点微末本事?”石伯嘿嘿一笑,有种油然而生的自豪,“三十年前,咱们中医界出现过五大国手,其中之一的金尧臣是我师父。”
“金尧臣是你师父?”萧翎记得老城坊有个金玉堂,打的好像就是金尧臣的招牌,“金玉堂的玉谷鸣跟你什么关系?”
石伯神色突然黯淡下来,沉闷的抽着香烟。
过了良久,他才说道:“他是我师兄。你怎么知道他的?”
“他是我们老城坊最为出名的大夫。”
“你是老城坊的?”
“是。”
“你见过……我师姐吗?”石伯的声音突然出现一丝颤抖。
“您师姐是?”
“就是玉谷鸣的妻子,也是我师父唯一的女儿,她叫金萱。”
萧翎回忆一下,说道:“经过医馆的时候,好像见过几次。”
“她过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