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知道呢吧?你爸把家主之位传给了财叔,他请了族内诸位长辈来做见证,马上就要完成仪式了。你可别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来这儿捣乱。”
“我爸?我爸也在里面吗?”
“这倒没有,不过他发了视频过来,亲口说要把家主之位传给财叔。”
“不可能!”谢红裙着急的往前冲去。
前面闪出两个保镖,一人一手,粗暴的按住谢红裙的肩膀,把她抛了出去。
萧翎见状,随即运起太极托势,将她坠落的身躯轻轻托住,继而卸开下坠之力,把她放到地上。
谢玉麟厉声呵斥:“谢红裙,女眷不得进入祠堂,这是规矩,你要触犯家规吗?你要敢冒大不韪,休怪我以家法伺候!”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对我使用家法?”
谢玉麟冷笑一声:“这是财叔给我的权力,你别逼我请家法。像你这么娇滴滴的姑娘,你忍受不了皮开肉绽之苦的。”
重男轻女,这在宗法制的家庭体现的尤为明显,祖宗祠堂从来都是男人的地盘,即便谢红裙姓谢,她也没有资格进入谢家祠堂,因为她迟早要嫁给别人,死后要进别人家的祠堂。
哪怕谢红裙在集团里担任高位,那也是在集团里,这跟家族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萧翎想到同样重男轻女的柳家,很能体会现在谢红裙此刻的心境。
虽然受到现代风气的影响,很多家族的宗祠已经渐渐的对女人开放,但很多封建顽固的家庭仍不是这样的。
谢家相比柳家,有过之而无不及,柳家因为是柳老太太当家,至少柳家的媳妇是可以进入祠堂的,但谢家是所有的女眷都不得进入祠堂。
“既然如此,咱们只能闯了。”萧翎面无表情的道。
谢玉麟怒喝:“萧翎,你算个什么东西?这儿是谢家祠堂,轮得到你说话吗?”
“嘴巴长在我身上,我想说话就说话。”
“好,你可真是有种,刚刚废了靳家少爷,现在又跑到我们谢家来撒野,你以为谢家跟靳家一样脓包吗?”
谢玉麟一双眼睛阴沉沉的,转向了谢红裙:“红裙,你带几个外人来闯祠堂,你这是大不孝!”
谢红裙一言不发,她知道闯祠堂是多大的罪名,很有可能会被逐出谢家!
她在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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